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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哭是应该的。
年闳肆没有要阻止她掉眼泪。
年闳肆清楚自己刚刚做了如何禽兽的事,从跨进这道门那一刻起,他每一秒钟做的事都称得上混蛋行为。
他也唾弃这样的自己。
但他现在还能更丧心病狂。
“自从你回来之后,连续几个晚上,我几乎都没有睡着,昨天和今天更过分,我根本没有睡意,几乎是保持清醒到现在。”
年闳肆在她面前,语气里有一种平静的疯感。
“我过去几十年,都唾弃作为人类有生理性冲动,任何人都要能控制自己的任何行为,然而我在几个小时前,因为想到你,自己解决了两次,然后发现,它根本不受我控制。”
他那时候在想,宁愿是在她手里被她控制,哪怕是被她亵玩得不到发泄,那也比这样凌迟般的折磨他要强。
经历过刚刚后,闻禧再听他说这样的话都没有那么震惊,她挂着眼泪说:“所以你是到年纪了,想找床伴了,就来找我了是吗?”
“年叔叔不是已经在给你物色结婚对象,你到时候就能有合法床伴了,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都不关我的事,我才不会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不懂事的时候是喜欢过你,但那都是过去很久的事了,我早就不喜欢了,昨天晚上那也是完全因为我认错了人。”
说完,闻禧深吸一口气,自己擦掉眼泪,仰了仰下巴,无比坚定的强调道:“我不会和你做的。”
闻禧不想挨他这么近说话,他浑身滚烫的气息把她包围,让她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在被炙烤,她推了他一下,抬腿往前走,腿突然一软,踩着矮高跟崴了一下——
年闳肆握住她手臂,把她扶住。
他力气很大,手臂肌肉收缩,线条紧绷,闻禧整个人被他提起,他低头看到她脚踝上被系带勒出的红痕,干脆一手抱起她,走了两步,把她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年闳肆在她身边半蹲下。
他握住她脚踝。
他手指握住仿佛一个被烧红的铁圈,闻禧根本动弹不得,她试图往回缩,年闳肆完全不放手。
因为刚刚在和他挣扎,有试图踢他,原本就被勒红的脚踝已经破皮,血痕明显。
年闳肆仔细看了一眼,解开她鞋带,随后放开了手。
年闳肆起身,视线从公寓房间里扫过。
很简单的布局,几乎是一览无遗,他目光定了两秒,随后看到架子上放着医药箱。
年闳肆把药箱拿了过来,再次在闻禧身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