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在罗柏的耳郭和鬓发后,小朗红着脸,一脸尴尬。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忙转过头去。
我轻哼一声。
罗柏松开双唇,抵着我的鼻子笑道:“陛下还怀疑我的心意吗?”
“暂时不会,未来另说,”
我咬住他的嘴唇,最后吮吸一口,随后道,“法洛林人步步紧逼,我们今天也不能松懈。”
士兵们盯着我和罗柏,有的惊讶无比,有的像小朗一样尴尬,有的似乎觉得我们的行为有伤风化但又不敢指出。
小朗很快就忘了早上的尴尬,一整天都缠着我和罗柏,询问过去的事情。
“你柏叔叔小时候可调皮了,”
我故意使坏,“常常天不亮就拉着我跑出去玩,我又不能骑马爬树,只能缩在乌龟壳大的大衣里,瞪着眼睛看他一会儿掏鸟窝,一会儿骑着小马驹蹦蹦跳跳的。”
“我才没有!
明明是你觉得家里闷,缠着我要出去玩,因为你不能骑马,但是又想骑马,所以我走路牵着小马驹,免得马背上的你颠到了。
至于掏鸟窝,那是你突发奇想,想自己孵化一颗画眉鸟蛋,我才帮你从树枝上取下来的。
当时树上还有一条树蛇,差点咬到我!”
罗柏委屈道。
“还有啊,有一次我们去溪水中摸鱼,我一个不注意栽进水里,你柏叔叔不说来拉我,还在那笑。”
我笑道。
“我没笑!”
罗柏道,“我当时在搬石头捉螃蟹,没有注意到你。
笑的是罗鸢!”
“罗鸢是谁?”
小朗问。
我和他讲,他曾有个叫“罗鸢”
的表姨,是整个南帝国最美的淑女,笑颜如花,气质如人鱼。
他没有追问表姨去哪了,小朗很敏锐地意识到结局并不圆满。
我又和他讲,我还有个朋友,是品德高尚的主教,他和蔼可亲,博学多识。
他问我:“是谁?”
我告诉他:“东境公爵谢郑。”
“他是谢奕的哥哥吗?”
“是的,他们还有一个妹妹,曾是你母亲的继母,南帝国的皇后,但是难产去世了。”
“北国也有个母亲的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