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朗道,“但听说她在修道院里病死了,我父亲曾接济过她。”
“真遗憾。”
我道。
“谢奕是什么样的人?”
小朗问我。
我曾听闻过谢奕和小朗父亲的“轶事”
,想必这应该给小朗和小妹造成过困扰。
我斟酌话语,道:“谢奕是个百花骑士一样的人,他善解人意,热情活泼,像一个小太阳。
但我对他的了解,没有对他哥哥的多,想必知道的也不全面吧。”
小朗冷脸道:“我父亲都要把他夸上天了,临死前都念念不忘。”
一说到“父亲”
,小朗又悲伤起来,眼眶湿润。
“他肯定也很牵挂你。”
我安慰他。
“也许吧。”
“‘有一天,当你从战场归来,人们都会说‘他比父亲强’’,这是特洛伊的特克托尔在他为国捐躯前对妻子和孩子的祝福,”
我温柔地抱住小朗,揽住他的头,“你的父亲肯定也这样期望。”
小朗哭了起来。
“好孩子,好孩子。”
我紧紧抱住他。
他是我的表外甥,是我的血亲,我的晚辈,我的继承人。
我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有了另一种联接。
过了很久,小朗情绪平复后,脸红道:“罗兰表舅不准把我哭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我笑道:“你哭了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小朗也笑了。
“小朗,”
我摸了摸他的头,“你真辛苦,生活在战争的年代,还有千千万万和你一样的孩子,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有很多孩子与父母分离,他们本该过上幸福的童年。”
小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