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实在是恼羞成怒,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魏鄞修半点也不恼,似笑非笑道:“如此一来就很公平了,一人一个牙印。”
那天他在她肩膀上啃出来的印子,这会儿还没消退了。
他被她气得不轻,迟早要找回来的。
魏鄞修寻思,梳妆台这面琉璃镜还是太小了,须得做一面大的出来才行。
“最好是从头到脚都看得清楚,”
他半垂下眼帘:“绵绵觉得呢?”
“……你想做什么?”
焉闻玉鼻尖红通通的,泪花都被逼出来了,一脸防备的瞅着他。
这人根本就没安好心,她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摇头道:“我不要,不要大镜子……”
魏鄞修臂力惊人,托举着她游刃有余,一低头在腰间吮吻,道:“床榻之事绵绵不懂,朕说了算。”
焉闻玉是不懂,可她不傻,“你别太过分了……”
“更过分的事朕还没做呢。”
他眉梢微扬,意有所指,朝着她探出修长的指节。
焉闻玉顿时哭出声来,浑身轻颤,梨花带雨。
她恍惚发现,为人i妻子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
…………
隔日的焉闻玉醒来早,魏鄞修要去上朝,一动身她就醒了。
深秋的清晨很是寒凉,天亮得迟,外头还是漆黑一片。
魏鄞修起身梳洗,看她一眼道:“再睡会儿。”
焉闻玉爬了起来,精神饱满,摇头道:“我不困了。”
“看来你昨夜睡得不错,”
魏鄞修若有所思:“这是朕的功劳。”
“什么?”
焉闻玉准备早点起来,等着和爹娘一同用早膳。
魏鄞修已经穿好朝服,厚重的黑色龙袍,金线绣出怒张龙爪,挺拔而威严。
他嘴里讲的话却很不着调,俯身细语道:“朕伺候你泄了两回,有助入眠,书上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