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闻玉一愣,小脸红了又白:“……什么书?”
难怪他知道那么多,竟然背着她偷偷学习!
魏鄞修直起身板,居高临下望着她,道:“有问题么?”
经他亲手检查,得出一个结论,若是生生怼进去,她嚎啕大哭一场在所难免。
恐怕会颇为吃力。
“……陛下快去上朝吧。”
还有心思在这捉弄她,焉闻玉嘴笨说不过,只能赶人了。
魏鄞修确实该走了,“朕外出几日堆积了公务,中午不过来用膳。”
“还有,”
他顿住步伐:“朕身为一国之君,敏而好学,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说罢一拂衣摆,施施然转了出去。
留下焉闻玉在后面,怔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好学’要用在哪里。
“……倒也不必那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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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闻玉早起和父母一同吃了朝食,而后带他们去给太后娘娘请安。
昨日回宫时辰不早了,便没有过来叨扰,今天一早必须到景明宫来,顺道带父母拜见太后。
这是应有的礼数,宫里就这么点大,景明宫对昨日的动静心知肚明。
从白马寺回来,太后养了几天才安定下来,那天的刺客把她吓得不清。
就连文筝那个皮实孩子都消停下来了。
幸而方岳带着众人护驾及时,皇室才没有遭受惨重痛击。
刺客撤退时把落单的祝妃给掳了去,当时她身边就一个嬷嬷和宫女,如何能护得住,都被迷烟给撂倒了。
如今祝妃有惊无险的回来了,最悲痛的莫过于令恩候府,世子爷年纪轻轻惨遭杀害!
这是太后的亲侄子,难免心情郁结,却也无可奈何,人死不能复生。
种种事情的发生,已经叫太后难受,更让她不能承受的是,皇帝疑心幕后黑手是珞王,她的幼子啊!
太后喝了几天汤药,才缓过了劲儿,一时间也看不清事实如何。
皇室子弟为了夺位,兄弟阋墙并不罕见,甚至手足相残经常上演。
可是珞王平日里温和有礼,岂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