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采访。
文母为了和闻定在一起,早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
漂泊在外的母女两个难以维持生计,最后文母嫁给了一个修车工,也就是宋凌的父亲。
宋凌的父亲待她们很好,不久文母就有了更小的孩子。
叛逆期的文鹤愈加不耻文母,有时她甚至连着几个星期不和文母说话。
后来,宋父因为事故摔断了腿。
生活的压力更大了。
琐碎的矛盾被沉重的经济压力激发了,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
文鹤和母亲已经不再亲近了,宋父的不忿与怨恨全发泄到了文母身上。
终于有一天,文母投湖自杀了。
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得的抑郁症,甚至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那年文鹤刚满十八岁。
文鹤淡淡的语调好像只是在向乔舒瑜转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曾经浓烈的情绪随着时光,最终都被消磨干净。
“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安心在这个圈子躺一辈子。”
文鹤道,“闻定给我的那些东西我并不想要,他的子女却不肯放过我。”
“从资源到舆论,一直在给我施加压力。”
说到这里,文鹤喉间的酸涩感再也无法压住了,她道:“他们不止想要股权,更想我消失,杜绝后患。”
起初文鹤只是不停的被爆黑料,继而她就收到了整整一册的偷拍,里边有宋父的,有宋凌的。
在那堆照片的最后,压着一张乔舒瑜和文鹤的合影。
生活中所发生的一切,远比文鹤所饰演的电视剧和看过的小说更戏剧化。
她真的接触到了闻氏所在的圈子后,就明白了自己如果放弃了这一切,反而中了他们的下怀。
她自己意外得到的,努力得到的,最后都会归于虚无。
乔舒瑜不知不觉间就落了眼泪:“你犯傻是不是?”
她贴近了文鹤微哽道:“所以就把我推远?你以为自己做了多么无私,多么伟大的事情吗?”
“文鹤。”
乔舒瑜哽咽道,“你怎么这么傻呢?”
文鹤见不得乔舒瑜掉眼泪,她拭着乔舒瑜的泪痕,心揪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