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
反正恶臭到处都是。”
“谢谢,”
她说。
“在不能吃阿司匹林的情况下,我想,这是最好的缓解头痛的方法了。”
“你说话能放小声点吗?我要睡一会儿了,就在这儿。”
她没有回答,而是立刻就沉默不语了。
几秒钟后我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非常渴。
在我面前放了一大杯的水——冰水,你甚至能看见杯壁上凝结的水汽正滑落下来。
我抓过杯子就贪婪地大口喝了起来,很快我就发现这不是水——而是消毒水。
我立刻就咳了出来,吐得到处都是,有一部分是鼻子里喷出来的。
烧起来了,我的鼻子着火了……
鼻子的疼痛让我醒得很彻底,也提醒了我是睡在哪儿的。
那股味道相当的浓烈,而且我还只是睡在了门口而已。
呃。
怎么那么吵。
有人笑得太大声了。
一个熟悉的笑声,身上不带着气味,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笑声。
我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天空是灰白色的——还是白天,但是看不出是几点。
也许靠近日暮时分——天色很暗。
“差不多到点了,”
从不远处传来金发芭比小声说话的声音。
“那个德州电锯狂的模仿者显然有些累了。”
我翻了一个身,一个打挺坐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我找到了气味的来源。
有人在我脸的下面塞了一个大大的羽毛枕头。
大部分情况是出于好意,除非是罗莎莉在整我。
我的脸一离开那个臭味逼人的羽毛枕头,就立刻闻到了其他的香味。
像是培根和肉桂粉的味道,只不过都和吸血鬼的气味混淆在了一起。
我眨眨惺忪的眼睛,走入了房间。
情形并没有发生多大改变,除了现在贝拉坐在沙发的正中央,而监视器也已经撤走了。
那个金发芭比就坐在她脚边,头靠在贝拉的膝盖上。
看到他们如此随便地对待她的画面还是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爱德华坐在她的一边,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