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漂亮的小孩,甚至比我梦见的那个小孩还要漂亮——一个小爱德华。
暖意在我的血管中扩散开来,驱走了寒冷。
“贝拉,我是卡莱尔。
怎么回事?”
“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会不会嘲笑我的结论,告诉我,是我疯了?这是不是也是我另一个色彩斑斓的梦?“我有点担心爱德华……吸血鬼也会遭受打击吗?”
“他受伤了?”
卡莱尔的声音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不,没有,”
我向他保证。
“只是……惊呆了。”
“我不明白,贝拉。”
“我认为……是的,我认为……也许……我大概……”
我深吸一口气。
“怀孕了。”
好像为了证明这一点,腹部又隆起一个小包。
我的手滑到了胃部。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寂之后,卡莱尔的医生本能占了上风。
“你上一次的生理期是什么时候来的?”
“结婚前16天。”
我完整地心算了一遍,然后肯定地回答。
“你感觉怎么样?”
“很奇怪,”
我的声音都变调了。
另一股细流夺眶而出温热了脸颊。
“这听起来很疯狂——瞧,我也知道这些症状出现的太早了。
也许我是疯了。
但是我会做各种异乎寻常的梦,整天都在吃东西,无故地哭泣,还有呕吐,还有……还有……我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动了一下,就在刚才。”
爱德华猛然抬起了头。
我多少放心地松了口气。
爱德华伸手示意要接过电话,脸色苍白而又严峻。
“额,我想爱德华想要和你讲话。”
“让他听。”
卡莱尔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自然。
不完全肯定爱德华还能不能进行对话,我还是把电话交到了他摊开的手里。
他拿起手机贴近耳朵。
“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