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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今晚帮了我们一个天大的忙,埃美特。”
卡莱尔说。
“一次伟大的个人牺牲。”
“是的,我知道。
我只是有些妒嫉,恨不得在外面的那个是我。”
“塞思认为目前山姆不会攻击我们。”
爱德华机械地说下去。
“他不会是因为我们有了戒备,同时他们队伍损失了两名成员。”
“雅各布怎么看?”
卡莱尔问。
“他跟我一样不怎么持乐观态度。”
大家都不说话了。
静得能听见水滴滴落的声音,却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能听见他们低低的呼吸声——还能把贝拉的呼吸从中分离出来。
她的更为急促,更为费力。
以一种异常的节奏在呼吸着。
我能听见她的心跳,相较我的心跳速率,她的有些……太快了。
但是我不知道这个标准是不是准确,因为我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别碰她!
你会把她吵醒的,”
罗莎莉用气声说。
有人叹了口气。
“罗莎莉,”
卡莱尔小声说。
“别老说我,卡莱尔。
我们早先让你用你的方法试过了,但是这是所有我们能做的了。”
看来现在罗莎莉和贝拉是同一个鼻孔出气了。
她们两个组成了自己的阵营。
我悄无声息地在房子前迈步。
每跨出一步都让我离她更近些。
黑色的窗户,一尘不变,像是在电视上播放的枯燥等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