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不会开战。”
“是的,”
爱德华回答我。
“大部分谈话我都听到了。”
这句话让我抖了一个激灵。
我们那时可是在三公里开外呢。
“怎么可能?”
“我能越来越听得清楚你的思想了——因为接触得多了,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做到。
还有,你的思想在人的姿态下更容易被提取。
所以事情的大致经过我都有数。”
“噢。”
这有些打乱了我要说的话,但是也好,于是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很好。
我还不喜欢再重复一遍呢。”
“我告诉过你去好好睡一觉,”
贝拉说,“但是我猜你挺不过6秒就要趴在地上了。
估计也没办法说故事了。”
这太神奇了,听听她说话多有力气,看看她脸色又红润了不少。
我闻到了新鲜血液的味道,看到她手里又抱着个杯子。
为了维系她的生命究竟要喝多少血下去?如果有必要,他们会不会问邻居们去借一些?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替她数着数。
“1秒,2秒……”
“我怎么没看见洪水来呢,你这杂种狗?”
罗莎莉哼哼说。
“罗莎莉,你知道怎么把一个金发女人给淹死吗?”
我问她,但是却没有停下脚步或者回头去看她。
“在池子的底部粘上一面镜子。”
(这个玩笑的意思是她会沉溺于自己的美丽而忘了游上来,最终被淹死。
)
我顺手带上门的时候听到爱德华轻笑了一声。
他的心情也随着贝拉的健康一起好转了起来。
“这个笑话我早就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