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拉开工人,赔礼道:“我回头肯定好好罚着小子。
只是,反正现在这画也没摔坏,不然您看……咱就算了?”
“算了?”
李温莎冷冷看向他。
“瞧我这嘴!”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试探道:“那您想怎么处理?”
“这个人。”
李温莎指着那个失手工人的鼻子,“我不想再看到他。”
“好,我回去立马开除他!”
领头的完全不顾工人的抗议,谄媚的讨好道:“您看这样还还满意吗?”
李温莎冷哼一声,算是同意。
一直没说话的许见微,突然出声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没必要把事做得这么绝吧?”
李温莎不以为意:“跟这种人,有再相见的必要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她意有所指。
“你是在跟我说教吗?”
许见微淡淡垂下眼:“不敢。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
李温莎觉得好笑,“事实就是,他是挣工资的,我是发工资的。
而他即便不吃不喝拼死打一辈子的工,还没我在银行存款一年的利息多。
这,就是事实。”
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让许见微眸色一深。
她面上却还是笑着道:“李小姐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这不是道理,是真理。”
她拍拍许见微的肩膀,“你刚进我们这个圈子。
往后要学的,还多着呢。”
“那以后还得多仰仗李小姐带带我了。”
许见微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