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是常有,我们想着调解为主,谁知三个人来了公安局一看,居然那个保姆也被打的满头是血。”
“这对夫妻非说是保姆先打老人,他们气不过,这才动手。”
叶苗苗越听越奇怪,“警察叔叔,这件事,跟我们有关系吗?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没有,你听我细说。”
陶酥拉了拉叶苗苗,“先听。”
马伟民喝了口水,又道:“这对夫妻呢,非要这个保姆赔偿。
保姆吧,只知道说自己没打老人,也没有证据,就是哭,哭的眼都肿了。”
“这夫妻俩吧。”
警察笑了笑,“看起来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但是那个,得理不饶人,眼看着在这里还要打起来。”
“我看这闹得太不像话,就问保姆有没有朋友家人,叫来一起调解,也不能听信一家之言。”
“这个保姆说自己是外地的,没有朋友。”
马伟民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从中午调解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
他又喝了口水,“后来我们同事,把这个保姆单独叫出来问,问了好半天,才说认识陶小姐。”
陶酥总算听明白了,“是不是弄错了,我不认识什么保姆。”
“就是啊,警察叔叔,您在电话里说清楚,就不白跑这一趟了。”
马伟民叹道:“是吗?真弄错了?”
“哦,我也是怕你们不来,才没敢说实话。
这个保姆说,以前在你们家做过工,估计你们也不会来的,我怕实话说了,你更不来了。”
“那肯定是弄错了。”
叶苗苗笑道:“我们家两室一厅,住我们俩都住不开,哪有闲钱请保姆啊。”
“陶酥,快走吧,回去睡觉。”
陶酥起身告辞。
马伟民很不好意思,“抱歉,这大半夜的,把你们都。”
“等等!”
陶酥突然站住,她脑中闪出一个人来,“那个保姆是不是姓宋?”
“好像是,好像叫宋可可!”
“我去!”
叶苗苗大叫一声,“是她!”
“怎么,你们认识?”
“警察叔叔,麻烦你带我们去见她!”
马伟民带着两个人去调解室的时候,正好一个年轻民警走出来,无奈道:“调解不了,还得再找证据。”
“没事,你先去歇会,我再问问。”
“两位请!”
叶苗苗先冲进去,只见右边凳子上坐了个小姑娘,披头散发的,头上还包着纱布。
左边两个中年男女,正对着小姑娘喊,“别装可怜,赶紧赔钱!
打坏了我们老爷子,住院要花很多钱的。”
“宋可可?”
叶苗苗试探着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