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景牵着我的手,可能又觉得不应该,看着我,想放,又不敢放。
我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返回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羽绒服,只觉得我这辈子算是栽了。
“我真他妈贱啊。”
我把衣服抖开罩在徐淮景的身上。
“你对得起我吗?”
说这话时我的声音在抖,手也在抖。
但我把徐淮景的衣领拉得很紧,他的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火星子灼了一下似的,生疼生疼。
“有什么好哭的?我还没哭呢。
你说你骗我,那你喜欢我也是骗我吗?你要是喜欢我,就去做点让我开心的事,而不是自我感动,把你干的一切蠢事都扣在我头上说是为了我好。”
“我现在不好,一点都不好。”
“你要敢放弃,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第47章
以前别人结婚时,听过什么“天生一对”
,我也就觉得是句好听的吉祥话。
现在轮到我了,我才发现,或许真的有这么一个形容,就像我和徐淮景,活脱脱的“天生一对”
。
算不上褒义,也不能说是贬义。
一个很中立很客观的评价,我栽在他身上,他也被我吃得死死的。
我俩蠢得一致,只适合彼此。
徐淮景最终还是没走,我在这,他走不到哪去。
我本以为他已经在附近开间宾馆,最起码晚上有个落脚的地方。
然而没想到他就杵在那儿,愣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
我牵着他,往街上走。
“在外面站了多久?”
徐淮景低着头:“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
“没、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