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赔着笑脸胡吹:“潜在老板也是老板,主要是个诚心合作的态度嘛。”
“可你不是打算回去和经纪人想想怎么自抬身价吗?这么坦率地把空白时间表告诉我真的好么?”
荀锋笑道。
我就算去站街我也不卖给您。
马乐垂着眼睛,抿着嘴,用尽毕生情商忍住没有咬下后槽牙。
然后抬起脸,再次奉送金融业常见的营业微笑。
“我的时间表其实不空,但您在我这里是最高优先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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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几天,回来更
06.希望我们日
“答应啊。
纠结个啥,答应啊!
他给你,你就拿着呗——送钱给你还不要?”
马乐叹一口气:“哪有送钱这么简单?我感觉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黄俊乐了:“不然呢?你那玩意转基因的啊,草一下延年益寿?”
马乐嫌他说话难听,黄俊却不依不饶:“所以,这人到底有什么问题?特丑睡不下去?粗暴打人?性癖小众你受不了?”
“那倒也没有……”
黄俊逗他:“那就是你喜欢他。”
“别扯了。”
圆白一张面团脸,笑比哭还难看。
看他这样子,黄俊眉毛一竖:“你真喜欢他啊?”
马乐:“我有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吗?”
黄俊:“听听这口气——嗨,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有几个钱嘛?”
马乐:“够大了,我现在还真就缺几个钱。”
“那是因为你现在浑身丧气,财气才不敢来了。”
黄俊赶苍蝇似地挥手。
马乐摊了摊手,顺着道:“就是说啊。”
黄俊拧着眉毛看了他好一阵,突然重重地叹气,大声地叫了一声“小马”
。
“干嘛?”
马乐眉毛都没抬一根。
黄俊像被人用袜子塞了嘴:“好吧,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
马乐心说你自己怂了干我什么事。
不过,他知道自己这个发小要说什么。
他俩从小住得近,黄俊他妈死得早,他爸在汽修厂,所以小学时,黄俊有一大半的伙食是在马乐家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