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年轻人,长相清秀,能力不错,偏偏喜欢捞这种得不偿失的偏门?捞也捞不对地方。
这是什么行为?好端端的橄榄枝不要,一头扎进绿化带吃草?
我知道了,牛马行径。
怎么说呢?人各有志?
雪又大了些,车流动了动,但开得更慢了。
荀锋踩了一脚油门,又停了下来。
失误,压根不该自己开车。
不,就干脆去隔壁酒店随便找间房间算了。
不是,不能随便,15楼不行。
荀锋再次遇到了红灯,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方向盘。
变成绿灯一瞬,他忽然反应过来,刚刚他敲完了那句“雨下整夜”
,节奏正确。
20烂苹果
20.烂苹果
马乐不知道外头下了一整夜雨夹雪。
他被摁在床上肆意发泄一晚,有几次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操死了。
醒来热一阵冷一阵地发抖,后颈没有腺体,仍被咬破,薄薄一层血痂从边缘抻破,他忍不住“嘶”
了一声,付若德便立即也醒了。
易感期的alpha需要的睡眠很少,更别说他现在是个在逃通缉犯,睡眠本来就浅。
“解开。”
马乐哑着嗓子说,“我去厕所。”
付若德乐了:“昨儿晚上怎么没想着去?”
马乐脸色更差。
昨晚到最后他完全是被强暴,根本没办法高潮。
于是被用两根按摩棒插在后头,到最后不知道自己射的是什么,他也不想知道。
付若德丢了手铐钥匙给他,马乐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洗了手腕。
被铐在床头一晚上,手腕上已经勒出一道极深的红痕,轻易不能消除。
他不想回卧室,甚至连卫生间也不想出。
站在镜前,他揉了一把脸,几乎有些不认识镜中的自己。
脸色灰败,眼泡虚浮,两颊高高肿起。
蓬乱的头发汗湿过一回又干了,没精打采地耷拉在头顶上,额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