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付总不一样,黄俊跟我一直是诚信经营,跟谁都是。
绝对不会让您亏的,绝对。”
他伸手去解荀锋的皮带。
荀锋伸手去解安全带,马乐拍了一下他的手。
“啪”
的一声,响在车里。
荀锋缩回手,什么也没说。
马乐不敢看他,却感到黑暗中一双黑色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好像一个春夜,好像他已经浑身赤裸了。
马乐把他已半勃的性器从内裤里放出来,那东西粗且深,没撸两下便硬,跳着青筋。
他的手指虽也圆粗,颜色却白,落在阴茎上,上下滑动着,叫这一切显得更粗野些。
马乐俯身把那根东西含进嘴里,这回没人拨开他的脸。
他伸着脖子往里吃,没一会儿下巴就酸得流口水,滴滴答答流到内裤上,他又放开性器去舔两下,再吃进去。
嘴里的东西硬热起来,甚至在舌头上跳。
他听见荀锋在黑暗中压抑的喘息声,感到有一手从方向盘上落下来,插进他的头发里,摸他的耳垂与颈侧。
他深喉了两下,又放开来,微微昂起头,让那只手得以自然地滑落到自己颈后。
然后他扯着拉链上的金色娃娃的脖子,有点儿粗鲁地拽开背包,拿出一枚安全套。
“做我们这行一般随身带套的,您知道吗?”
马乐说。
用牙咬开,放进嘴里,用舌头替荀锋套上。
荀锋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仿佛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是不是还不错?我自己练了好多次,要是弄巧成拙,付总一定会生气的。”
“小马呀……”
颈后的那只冰凉的手在一声轻且长的叹息里摸上他的额头,抚弄着他的额角,马乐忽然感觉害怕极了。
怜悯如一张极大的网,就这样从天上掉了下来,有什么和夜空一样大,和死亡一样恐怖,就这样掉到他这个蠢蛋杞人的头上。
世界末日了,他还有什么办法救自己?
他把车座往后拉,跨坐过去,拉着荀锋的来摸自己的阴唇,指尖扣自己的阴核,没一会儿就流水。
扶着硬热的性器往里坐,性急得很,插得又痛,屁股撞在他鼠蹊处,又拉出淫糜的银丝。
荀锋扭一下手腕,扶着他的腰,慢慢将他抬起来。
他坐直了身体,多出些空间,马乐的腿更舒展些,他们也将更像一个拥吻。
在马乐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扇了荀锋一个巴掌,和拍在他手上那声一样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