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浑身颤抖了。
“你这混蛋到底还想做什么啊”
他用一种柔软但吓人的语调问,声音压得很低,尾音轻颤着。
还想做什么、吗我一时失语。
并不是被问住了,而是能够作为回答的东西实在太多。
它们像巧克力棉花糖一样塞满了大脑,并且不断膨胀着。
我晕晕乎乎地着狱寺君。
狱寺君狰狞地着我。
在这段时间里,填补沉默的是外面热烈的讨论与笑声。
现在她们开始聊起星座运势了。
“哇,说是处女座的人今天会很倒霉有血光之灾的风险”
“欸,讨厌幸运物呢,有没有说幸运物是什么”
“我喔”
我努力晃晃脑袋,把那些不适合在大白天做的事统统晃掉,然后对狱寺君说
“想贴着狱寺君的耳朵说悄悄话。”
同一时间,不远处响起兴奋的回答
“幸运物是耳边密语欸,什么东西,好害羞喔”
“”
狱寺君目眦欲裂。
他握紧拳头,重新开始了疯狂的挣扎。
我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寻求平衡。
猛烈的摇晃让我产生一种坐船的错觉,最后干脆放弃抵抗,柔柔弱弱地向前栽倒。
“嘎”
狱寺君忙不迭地避开了。
我也忙不迭抓住他的校服袖子,避免与地面进行亲密接触。
于是就演变成他倒在地上,我侧躺在他大臂、腿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的局面。
我“”
狱寺君“”
说起来,我喜欢的那位作家还曾出版过一本纯小说,因为销量低迷,所以我很轻易就买到了签售版。
又因为是签售版,所以我认认真真读完了前言的第一段,结果一个字都不懂,之后再没打开过。
那个开头是这样说的
“把犯罪小说中的杀意换成意,用钻研杀人手法般的热忱描绘主人公追寻的心情。
最后降下一场难以挽回的、由神明赐予的灾厄离别。
我坚信这就是纯,编辑小姐完让我干脆去吃屎算了。”
我热忱地望着狱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