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对儿活宝兄弟哟,可是要把父皇愁坏了。”
朱佑樘将玄炜抱起来掉了个方向,让他能瞧着御案上的纸张。
他事到如今和他大哥总共就见到了几面,而且他这个大哥不知道是内疚还是怎的,没事儿就躲着他,他上哪里知道他大哥的志向是什么……
“你大哥啊,志向和你差不多。
要不然怎么能说你们两个是亲哥俩呢,都没个正经的。”
朱佑樘抓了一把玄炜的肚腩,随后抓起一本《论语》摊开给玄炜瞧。
“你大哥啊说他想要好好钻研木工,日后造一条不漏水的船让他弟弟玩个痛快。”
一个希望继续做木匠,造条不漏水的船。
另一个则是打着要做将军的旗号习武,实则是希望被他哥祸害完可以自己有力气游上岸。
就是没一个希望好好读书,哪怕是为了讨父皇和母后乐呵乐呵……
“以前是父皇疏于对你们哥俩的管教,是父皇的不是。
从今个开始,白天你跟着魏国公习武,下午父皇教导你读书可好?”
玄炜听后转过头瞧着他父皇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父皇能抽时间教导俩儿子实属不易。
他可是见识过他上辈子汗阿玛和三哥忙起来那是整日整夜不休息。
“父皇要多多休息,儿子还有容若呢。”
玄炜话一出口朱佑樘便笑了,这小子真是有了伴读万事足。
“炜儿心疼父皇,父皇高兴。
但该学的也得学,不然父皇亲手打你板子。
听说你小子会背论语了?来背给父皇听听。”
这些启蒙读物玄炜早就能背得滚瓜烂熟了,借着容若的名头又背了一遍。
朱佑樘很是震惊玄炜的记忆力,容若只读了几遍它就记下来了,那是不是识字也会很快?朱佑樘很是庆幸他将玄炜的圣旨留了下来,使得事情还有改变的余地。
“嗯,记性挺好。
再写几个字儿让父皇瞧瞧。”
听着玄炜佯装背得磕磕绊绊的论语,朱佑樘又让玄炜写了几个字儿。
玄炜才多大,能听几遍就把论语背成这样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博闻强记了。
“你大哥就是记性不错,那字儿写得实在是让人用不下去饭。
你写的还算是能看得下去,但也只是比你大哥强那么一点。”
朱佑樘当着玄炜的面埋汰他大哥的字迹,想必应该是真的差到了一个境界了。
在领着朱佑樘亲自挑选的字帖,玄炜领着顺喜回了居住的寝殿。
回到自己的地盘以后玄炜便放松下来,描了几张字帖便沐浴休息了。
明个还得跟着魏国公习武呢,十有八.九有的是从最无聊却不能忽略的扎马步开始罢。
不休息好可是坚持不下来,想想他父皇赏了魏国公一把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