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玄扯谎镇定自若,还带着几分懒散意味:“碰上熟人,一起吃了顿夜宵,现在送时茭回家。”
这个解释并不能让时承言打消疑虑,他甚至想给时茭打个视频电话。
但碍于秦郅玄在场,也只能作罢。
秦隐咽不下这口气,随机状告起时茭来:“哥,时茭这人心术不正,工作能力也不强,你快把他开了吧。”
时承言:“闭嘴!”
听到这话的时茭满眼期待,止不住点头,嘴都要龇耳朵后跟儿了。
快把他开了吧。
秦郅玄又指着自己额头。
时茭又是一个吻上去,当秦郅玄的封口费。
沉浸在甜蜜中的秦郅玄,早已经将对面那对小情侣当成了他们play中的一环。
“他就是来公司学习的,不学习怎么进步?而且都答应时家了。”
刚一说完,时茭双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来回摇晃。
时茭凑在他耳廓边,“tui”
了一声,以示鄙夷。
时承言也想时茭在公司多历练:“行了,别说了,都说了不是时茭。”
这莫名的信任,都让时茭不好意思撒谎了。
电话挂断后,时茭又记恨上了秦郅玄。
“哼,乘人之危。”
他趴在床上,身下压着他的乌龟玩偶,因为动作太随意,衬衣边角都往上,只堪堪勒住浑圆部分。
秦郅玄:“把他开了都不可能把你开了。”
时茭又是一阵哼哼。
“怎么就知道是我做的呀?”
“那我要是抵死不认,是不是他也抓不住我的把柄?”
“当然。”
秦郅玄盯着两条白腿,周身血脉偾张,眼底都快染上猩红了。
时茭这副样子,简直将going和蛊人的效用发挥到了极致。
却浪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