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就是化成灰他也认得,是他过世多时妻子。
“救……”
祝鹏使劲浑身力气,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微薄的呻|吟。
“救……命……”
同样痛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一个女人的痛苦呼喊,“祝鹏……救我……”
祝鹏眼眶里恐惧的泪水决堤,疯狂的往外流淌,他想要摇头,想要求饶,对方不给他机会。
那颗黏在他身上的泥塑脑袋凑到他的眼前,腥红的黏|腻的舌尖舔过他的脸上的泪水。
然而,仅是如此并不能缓解地缚灵的仇恨,她卷起舌尖,牙齿缓慢的咬住了祝鹏的眼皮撕扯。
这让他想起了当初自己请人来雕刻时的场景,因为师傅塑造出的眼眶不够深,他亲自指点,希望能用美工刀,把上眼皮那儿再削去一些。
除了被咬住的眼皮,他握着美工刀的手也没有停。
此时胳膊上已经被美工刀削得凹凸不平,像被小动物啃食出来的。
鲜血沿着手肘流淌,其中一些沾到衣服上,跟黏在他腹部和胸口的那团泥搅和在一起。
“我记得,你当初就是这样,让泥塑师一点点削去了我身上的肉……”
那颗泥塑的脑袋移动起来,从祝鹏的胸口移动到他的背后,出现在他右边的肩膀上,“我好疼,真的好疼……我一直在求你,你听不见吗,你真的听不见吗!”
轻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陡然拔高,祝鹏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破了。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自作聪明偷跑出来!
得不到回应,地缚灵的恶意加深,她变成了一滩铺开的泥浆,沿着祝鹏的肩膀爬上脖子,缓慢包裹住他的脸。
“你当初推我下去的时候想过今天吗,你知道我向你求救的时候有多绝望吗?”
女人的声音像是缺电的收音机,扭曲而怪异,“那些鱼虾啃食着我的脚趾,我的皮肤,我的眼睛……好疼,真的好疼……”
“你也尝尝我亲身经历过的滋味,好不好?”
“你说话呀……”
“好不好……”
祝鹏的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世界于他只剩下疼痛和恐惧,胸腔内的呼吸越来越少,灼烧感越发浓烈,脑部出现了缺氧的眩晕感。
再进一步,意识就会被死亡吞没……祝鹏的思维溃散,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地狱。
可地狱怎么会有光呢?
混沌的大脑一下子清新过来,他发现,包住自己脑袋的泥浆正在快速褪去,僵硬无法动弹的四肢也找回了力气。
翻身坐起来,祝鹏的视线对上通道入口处,青年那双被下方光亮映得铮亮的眼睛。
陈岭指间夹着一张已经烧到一半的黄符,视线从祝鹏身上一晃,落在黑漆漆的角落里。
黑暗为阴物创造了很好的隐蔽条件,陈岭快速爬上吊顶。
因为高度原因,他只能憋屈的蹲着,手里握着从吴伟伟那儿拿来的墨斗线,线头一头被绑上了一根钉子。
随着用力一抛,钉子带着墨斗线直直朝黑暗深处飞去,大概是碰到了吊顶用的钢绳,传来铮的一声,随后落到板材上,发出轻微的碰撞。
祝鹏知道自己得救了,手脚并用的爬向通道口,见有人挡路,抬手重重推开,慌里慌张地往下爬。
陈岭刚刚在下面已经听了个完整版,祝鹏和地缚灵之间断断续续的言语,许多地方没有言明,但并不妨碍他发散思维,填补上缺失的部分。
想起那些种种,他心里来气,被对方猝不及防的推搡得差点摔下去就更气了。
见祝鹏试图抓住他的衣服借力,二话不说,敏捷躲开。
祝鹏抓了个空,还没来得及惊慌,结实的身体皮球似的从短梯上滚下去。
被撕扯得血淋淋的眼角,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他之前搬来的那张凳子的棱角上,凄惨的痛叫震得陈岭眉头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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