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存合心里咯噔一跳,只觉不妙。
硬着头皮上前问了声好,赔笑道:“叔,怎的不好好歇着?当心费心劳神……”
陈振不语,蓦地抬眼,盯着陈存合。
原本看起来还病恹恹的一个人,此刻竟双目如电。
陈存合后头的话登时便说不出来了,僵在了那里。
“好一对父子兵!
存合,老叔我真的是羡慕你,有这样与你齐心共力的一个儿子!
倘若我也有这样的好儿子,又何至于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陈振目光掠过他父子二人的脸,叹息着微微摇头。
“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说说,这几本账目里,你们都动了什么手脚?”
啪一声,最上边的几本账簿已经被投到了陈存合的脚下。
他低头飞快看了一眼,见是三年前,自己和儿子所管的药材采购明细汇总。
没想到陈年的旧账竟还会被翻出来。
脸色大变,勉强道:“叔你是不是听信了旁人的谗言?这账目,是经夏三爷核校过的。
您不信我,夏三爷当信吧?”
“谁能信?谁还能让我信?”
陈振拖长声调,呵呵地怪笑,“自家儿子都不能信,何况是你们这些外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可真吓我一跳。
光这一本参茸虫草的账,就有将近五两银子的损!
外加别的林林总总,一年就算一万两,没冤枉你们吧?你们父子替我做事这么多年,自己说说,到底啃去了我金药堂多少的肉?”
陈立仁仿佛要开口辩解,一边的陈存合已经抢着道:“叔,我一时贪心,从前确实是顺了些入自己的袋,但数目有限,绝没您想的那么多啊!
我愿意全都拿出来赔,哪怕是倾家荡产,也一定补足账目……”
“放你娘的狗屁!”
陈振重重一拍桌面,喝道,“夏老三,给我滚进来!
说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话声落下,外头便进来了账房的夏三爷。
脸色灰白一片,寒冬腊月的,额头挂满了汗,弯腰低声道:“老太爷,我对不住你。
从前因一时糊涂,有了把柄让他父子抓住,没奈何,这才一直帮着他们做账……这些年,我总共从他们那里得了五千五百两的好处,我全都交出来,只求老太爷不要抓我送官去……”
陈立仁呸了一声,“他这是在诬陷!
是被人收买了,故意诬陷我爹和我的!”
“你的意思是说,收买他诬陷你们的人,就是我?”
陈振哼了声,盯着他冷冷道,“倘若你们父子只取银钱,我也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
无意为难你们。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老话说的没错。
你们竟然把手动到了我陈家人的头上!
着人纵火行凶,害了我的儿子,我如何还能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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