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炼出铁铬合金,这完全是在开盲盒了。
铬这种金属在自然界中主要的存在形式是铬铁矿石,但是朱厚烇完全没有测定铬铁矿石中铬含量的能力,所以只能凭着感觉去添加铬铁矿石粉。
而且他还不能控制钢水中的碳含量,两个重要的变量没办法控制,这不是在开盲盒是在干什么?
接下来他又连续开了5炉,其中3炉因为温度没控制好而直接炼废了,两炉则成功了,其中一炉钢的性能并不太好,而最后一炉钢则表现出了卓越的性能。
老天还是眷顾了朱厚烇,朱厚烇当即决定就用这一炉铬铁合金钢开始最后的大马士革打造工作。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到了8月中旬,正德皇帝的万寿节是十月二十六日,从蕲州到北京至少得花上2o天时间,所以他用在打造的时间满打满算的只有一个半月了。
在他埋头炼钢的这一段时间,织布厂终于达到了最初设计的产能。
蕲州知州余忠也特地来府中道谢,朱厚烇不修陵墓的决定让他压力小了很多。
同时朱厚烇不修陵墓的决定也传到蕲州民间,让他在蕲州的好名声更上一层楼。
但这种程度的好名声对朱厚烇来说完全是负担了,他再三思考之后还是决定玩一出自污的戏码。
但怎么自污还是有讲究的,他之前捣鼓什么炼丹炉就是一种自污,但是效果其实一般。
因为炼丹这种行为在大明挺流行的,在士大夫和皇帝眼里属于一种劳心的行为。
而朱厚烇这次选择自污的方式则是重拾锻铁锤,这性质就是不一样了,这是一种劳力的行为。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士大夫们都自诩劳心者,天生歧视劳力者。
如果用游戏里的数据来量化朱厚烇这一步棋的话,那他现在就是士大夫好感度减3o,劳动者好感度加4o。
“砰!”
长史司的大门被猛地打开了。
施长史脸色无比阴沉的走进了长史司。
长史司的其他属官惊讶的看着施长史。
“施长史,是谁得罪你了吗?脸色怎么如此之差?”
詹彬听到动静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惊讶的问道。
“詹长史,我正在寻你呢?”
施长史一把抓住詹彬。
然后对其他属官说:“你们先出去回避一下,我和詹长史有要事相商。”
然后拉着詹长史进了他的房间。
“施长史,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嘛?有什么要事这么着急?”
詹彬有些懵。
施长史先是一口气喝下一杯水,喘了口气说道:“我今日寻你是来找你去劝谏一下小王爷的,他现在太不像话了!
你知道他今天在干什么吗?”
“小王爷怎么了?”
詹彬连忙问道。
“我刚刚路过工正所,现小王爷正在里面打铁,而且还和那群匠户一样袒露着上身,这简直是斯文扫地,成何体统啊!”
施长史痛心疾的说道。
“那你当时就没去劝谏?”
听到是这事,詹彬放松了一些。
“我去了啊,但是小王爷完全不当回事,我又去找了太妃,但是太妃好像也不太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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