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可是我与小公子你却并不认识,为何要引你前来?”
“你当然不认识我,但你却认识那孩子脖子上的骨哨。”
听到“骨哨”
两个字,薛鹤飞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可是殷九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说:“想必城主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引出赠予那孩子骨哨的人吧?”
薛鹤飞收起折扇,在左手的掌心敲了又敲,称赞道:“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的聪明伶俐。
不错,那骨哨本是故人之物,在下不过是想与故人叙叙旧罢了。”
“故人之物?”
殷九冷冷一笑,“那昆仑哨乃是昔日无相宫银瞳鬼使的东西,城主不会想说银瞳鬼使陆吾是城主的故人吧?”
薛鹤飞的脸一下失去了血色,瞬间白成了一张纸。
他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说:“你……果然是无相宫的人?”
“你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
殷九此时也沉下脸,这样的神情让人很难相信会出现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的脸上,“你只需从速交出解药。”
他说。
薛鹤飞的左手在袖中已经准备好了进攻,右手的折扇虽然还在看似悠闲地摇动着,可是殷九明白,那才是他最厉害的武器。
薛鹤飞不动声色地问:“那孩子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让你不惜以身犯险来闯我白夜城?”
殷九却突然笑了,是真正孩童的那种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说:“城主真会说笑,区区一个白夜城,我来便来了,也算得上以身犯险?”
薛鹤飞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可他同时也是一个绝对有资格骄傲的人。
放眼天下,有谁敢将白夜城不放在眼里?可是今天却被一个黄毛稚子当众羞辱。
然而真正让他沉不住气的还不是这番羞辱,而是他清醒地知道这稚子很可能不是口出狂言。
折扇已经迅雷般脱手,卷挟着灼热的气浪朝殷九飞速射来。
殷九仍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右脚跟只朝地面一个踢蹬,连身带椅便向后方疾掠而去。
那折扇已经旋转成了一个白色的圆形,速度快到看不出薄厚。
这样的速度,就算削在石头上,也定然会削出一个不规则的截面。
可是它就是无法突破抵达殷九喉咙间那最后的三寸距离。
();() 背后是石柱,殷九已是退无可退。
他突然凌空跃起,身下的椅子在石柱上撞了个粉碎。
然而就在此时,第二把折扇也迎面飞来了,接下去又是第三把、第四把。
殷九以蛇形盘绕石柱,身法极快,将四把折扇一一闪过。
其中一把飞去了一尊石兽像,石像的兽首在接触扇锋的瞬间立刻便被削落下来。
另一把从一个婢女身旁擦过,婢女吓的魂儿都丢了,然而幸好只是手臂被擦出了一点轻伤。
可是谁也没想到,那个婢女突然间倒在地上惨叫不止。
接下去,她手臂的伤口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整个身体开始变黑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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