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两件包邮,还送运费险呢。”
敖镜瞥了我一眼,傲慢的甩出一句“那有毛线的区别,我听说抚江的年成一向不太好,你们家该不会一直很穷吧”
啧啧,又来了。
这小子一惯使用的不起人,好像天界贵族只他东海龙王一家,别人都是搬砖泥腿子。
我挖了挖鼻孔,眼光无意中掠过敖镜带的限量江诗丹顿手表,这款我在官网上见过,售价足有好几万块呢。
估计敖家每天辛辛苦苦剥削东海水族,流下的民脂民膏全在这小子身上了。
吃劳动人民种的大米长大还敢嚣张,我不给他点教训瞧瞧。
心中打定主意,我两腿呼啦往地上一沉,抱着敖镜的大腿就哭起来“老同学,还是你最懂我呜呜,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自从天界改革开始,我们抚江的收成那是一天不如一天,我爹他每天能喝二两茅台酒,现在都改成红星二锅头了。
我哪有闲钱买衣服哇”
一边哭,我一边把流出来的鼻涕拼命往敖镜袖子上蹭,搞的他连连后退。
“滚开,你爸喝红星二锅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西装可是定制的,弄脏了你赔不起”
我假意后退,顺手把撸掉的江诗丹顿丢进自己口袋里。
这才摸着鼻子说“我就是心里苦啊,说出来缓解一下压力”
不说还好,“压力”
二字一出口,敖镜竟然站起来,把桌子拍的嘭嘭响。
连脸色也涨的通红“少废话了抚江河神要和魔界公主联姻的事情早就传遍五界了,你装什么可怜羽织被你害的下落不明,现在不知道被天界关在哪儿。
你竟然又去勾搭别的女人,简直是始乱终弃”
敖镜一通狂吼,吓得我把来意都忘了。
好半天才畏畏缩缩的说“喂,你是不是对羽织的事情存在什么误解”
该死,我一马虎,竟然忘了。
在讲武堂的时候敖镜就坐在羽织旁边,这货起来对羽织很有意思啊。
俗话说暗恋中的男人都是傻叉。
那在敖镜的眼里,我揭发了蜃妖的事情,那我就是把羽织送进监狱的人啊。
“你冷静一下,老同学。
我向你保证,羽织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可以解释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敖镜冷静下来。
心中却有点后悔赴这个约了,要是我一句没解释清,敖镜会不会当场暴起把我劈成海鲜刺身
敖镜憋了半天,脸才由通红慢慢转为白色。
“算了,我先叫服务员来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