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拦我,你觉得。
有资格吗”
心里噎了口气,叶凛城微恼:“她告诉你了”
不是说好演戏瞒住这个人的吗这丫头可真是不靠谱
“她没告诉我,但我就是知道。”
沈故渊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背后,眼里涌上些宠溺来:“毕竟是我的人。”
惊了一跳,叶凛城沉了脸:“你的人”
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沈故渊点了点头,越过他就继续往里走。
郑嬷嬷站在前头不远的地方。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您”
一瞧见她,沈故渊就垂了眼,有些不耐烦地道:“我徒弟自然是我的人,有什么不对”
郑嬷嬷挑眉,凑上来看了看熟睡的池鱼,戏谑地道:“您方才那语气可不是指徒弟的。”
“不然还能是什么”
沈故渊加快了步子:“你少来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黎知晚的事情可办好了”
郑嬷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跟上去道:“您已经主动解了婚约。
那还有什么办不好的”
“那就行。”
跨进主屋,沈故渊转过身来。
郑嬷嬷差点撞上去,疑惑地抬头一看,就看见自家主子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抗拒之意。
“那,老身就先告退了。”
郑嬷嬷是个识相的,立马反手带上了门,退了出去。
屋子里烧着火,总算是暖和了些,沈故渊将池鱼放在床上,探了探她的手背。
不出意外,冷得跟冰似的。
低咒一声,沈故渊抱了汤婆子来塞进她怀里,然后褪了外袍,上去将她塞进自己怀里。
池鱼这一觉睡得极好,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故渊坐在外头的软榻上写着什么。
打了个呵欠起身。
她笑眯眯地道:“师父早啊。”
白她一眼,沈故渊道:“时至晌午,你还有脸说早快些起来,等会随我去宗正衙门一趟。”
连忙下床洗漱,池鱼边洗脸边问:“出什么事了吗”
“还能是什么事。”
沈故渊淡淡地道:“孝亲王不肯认罪,其余的王爷心软,也定不下他的罪,更有人说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将功抵过。”
“那怎么成”
池鱼皱眉:“沈弃淮的教训还不够吗这些人只要还活着,就不会消停的”
“你也赞成按律惩处”
沈故渊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