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拒绝的前提条件,虽然直接捣毁基地是最优也是我最擅长的选择,但沢田纲吉不可能永远这样被庇护,十年后的他也一定期望从前的自己能够堂堂正正地打败敌人,我略作思考表同意了:“如果这是你们的希望,可以。”
他们便排着队,一个接一个上来和我抱了一下,就像是《切尔诺贝利》里面煤矿工人在官员身上抹煤炭,总感觉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但定睛一看,这群家伙眼里哪有什么死气沉沉的决然啊,山本武脸上的大笑让人以为他们是站上甲子园打棒球去了。
我想,他们一定会活下来的。
轮到狱寺隼人时,他的动作极其别扭而不自然,抱我的时候僵硬地连手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好心地帮助他提前社会化,抱了一下他的背,他便触电一样跳起来:“好,好了!
搞那么煽情干什么!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们绝对会成功回来的!”
他不自然地搓了一下手指,似乎有些犹豫。
可还是伸过来,帮我调整了绑得有些歪的发带:“蠢女人。
发带都歪了。”
做完这事之后,他不自然地撇开脸,头也不回地跟着他的十代目跑了。
少年们按照之前确定好的时间和方位次第离去,我的身边逐渐空无一人,仅能听到虚假的虫鸣和风吹的声音。
我找了一棵长势良好、有大分叉的树,坐到粗壮的树干上。
老树有些年头了,枝节错虬,绿叶如同不败的夏天一般色彩浓得晃眼。
我伸出手,树斑落在我的手背上,拍打出一种浓郁的金黄色,我晃着腿,风仿佛化为实质,被人涂在油画上,抹着粗糙的轻盈。
视野中的基地半隐在大地之中,虽然因为密鲁菲欧近年势壮、光明正大巡逻的人很多,但灰扑扑的涂层仍然叫它极不起眼,在土地上如疤痕般难看。
我移开眼睛,极力抑制着一把将它连根拔起的冲动。
沢田纲吉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他们一定会胜利吧?
虫鸣仿佛程序底层的背景音,持续放送;隐约地我听到了轰隆的炮响声,但在外面看,基地仍然纹丝不动。
夏天来得急匆匆,这个在意大利变得湿润多雨的季节忽而色变,我脸上突然多了一点雨丝。
我一顿。
手指落在脸上,几乎分不出二者温度的区别。
一触即分的擦拭,让人疑心这滴雨只是他的借口。
白发青年在空气中显现得无声无息,当他扬起眉眼时,他简直笑意盈盈得可以去牛郎店当头牌。
他张嘴就是一股子甜腻腻的糖果味:“下雨了呢,你没带雨伞?要和我一起吗?”
雨慢慢下大,细丝一般割断世界的帘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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