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丫见二姐吃瘪,得意地一会儿做鬼脸,一会儿吐舌头嘲笑她。
苏二丫气的追着蹦蹦跳跳的小丫要抢她手里的香皂。
不理会追逐打闹的两人,陈春花拧着眉把二丫交还的东西收进柜橱,“咔”
地一声落锁。
*
范晴雪回到“家”
的时候,丁慧丁宁依然没有回来。
摸摸被晒的有点发红发热的皮肤,她端着搪瓷盆跑到水房打回来多半盆凉水,兑上一点热水,浸着毛巾擦了一遍身子,洗了头发。
给全身细细涂上一遍身体乳,又用精华按摩护理了脸部、耳朵和手,确保从头发丝到脚趾都香香的又嫩又滑后,低头翻出一件纯棉睡裙套上,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用空间里的香皂把之前穿过的睡衣和布拉吉洗了两遍晾好,然后范晴雪对着梳妆镜重新消毒伤口,用芦荟胶把伤口点涂两下,促进伤口愈合。
她可不想脸上留下一丁点儿疤痕,按照丁慧那样给她处理伤口,不感染才怪。
做完这些事,范晴雪打开原主的高中课本,想熟悉一下政治、历史方面的。
范晴雪上辈子学的理科,她对政治、历史头疼的不行,一见到它们就晕乎乎的,果断弃文从理,打算与它们老死不相往来。
谁知一朝穿,还得硬着头皮从头学起。
红宝做为六七十年代最畅销的籍,原主桌上当然也有一本。
范晴雪托着下巴背背停停,时不时拿起钢笔记录几笔。
为了不与现在的时代脱节,她努力背起当代先进的思想内容。
丁慧送丁宁回家,分别前嘱咐丁宁明天一早上就去找吴老师悄悄替范晴雪报名,来个先斩后奏。
她自己则买了些糕点跑到朱主任家献殷勤。
丁慧带去的礼物,朱主任人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还笑容满面地拉着她东聊西扯,就是不提转正名额的事,油滑的不行。
她三番两次开口,朱主任人居然推诿着说“小丁啊,这事不是我不给你准话,我一个妇道人家,家里小事我能做主,工作上的大事必须听我家老朱的,可不好犯错误啊。”
朱主任人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没有主动问客人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要不等老朱回来,我跟他商量好再给你答复,怎么样”
她端着搪瓷杯明知故问道。
怎么样她不怎么样
丁慧暗自腹诽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
没等丁慧继续纠缠,朱主任人就放下杯子,起身拉开门把手,开门送客,“小丁啊,婶子家里一会儿有客人,不方便招待你,要不你改天再来。
你放心,等老朱回来
,我肯定替你多说好话。”
丁慧不好跟人撕破脸,硬生生挤出一抹牵强的笑“那麻烦婶子了,明天我再带东西登门拜访。”
“你可真是个懂事的好同志,放心吧,婶子有多大力帮你使多大力。”
朱主任人一听到明天还有东西收,敷衍的笑容顿时真诚许多。
具体她有“多大力”
,反正丁慧不清楚,自己只负责收好处就行。
丁慧无奈,黯然回家,准备继续在范晴雪身上下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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