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气场很快就压倒了羌人头领的心理防线,羌人头领先开口道:“吾乃此部渠帅,将军待若何?”
他用的是羌人语言。
马仍是一脸冷漠,熟练地用羌语说道:“你可知本将是谁?”
“是…是神威天将军。”
“既然知道是吾前来,何不早降?”
马说道。
“回将军,各为其主而已。”
“你以为,现在韩文约还能来救你吗?”
那渠帅嗫嚅着,嘴唇微颤,说不出话来。
马淡淡地说:“你降是不降?不降则死。”
那羌人渠帅的内心苦苦地挣扎着。
他素来知道马的勇武彪悍,本想投降。
但是又想到他的妻女都在金城,在韩遂的手上。
他心里盘算着,若是他降了,他可以独活,但他全家都会被狠毒的韩遂杀尽,前面投降马的渠帅的下场都这样但他不降,他会死,但他的妻女却可以得到保存。
想到这,渠帅心中有了决断。
渠帅咬咬牙,毅然抬起头来朝马叫嚣道:“神威天将军,你纵横西凉,吾也知道你的厉害!
但吾死也不降!”
“降”
字尚未说出口,马就突然暴起,胯下白马高高跃起,一瞬之间被飞奔到渠帅身边。
马挺枪突刺,渠帅来不及防备,就被马的银枪捅穿了胸膛,枪头从他的背后冒出。
渠帅刚想扬刀格挡,胸膛却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头一看,银色钢枪正扎在胸膛上,洞穿的位置正好是他的心脏。
他没来得及叫喊一声就死去了。
身后的铁骑以及眼前的叛军,都紧张得深吸了一口气。
但马却跟没事人似的,见渠帅冒着热气的血液染红了银枪。
他最爱这杆银枪,血滴在枪上对于他来说就是弄脏了。
马内心一烦躁,扬起银枪,把渠帅的尸体远远抛在叛军阵前。
“扑通”
一声闷响,还在“汩汩”
地流着鲜血的渠帅的尸体,就重重地摔在叛军们跟前,吓得叛军们不自觉地往后退缩好几步。
马岱立即把一面洁白的丝帛递给马。
马对此已然熟稔,从容自若地接过丝帛,用来擦干净银枪上的血迹。
马低着头,认真仔细地擦着银枪,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血滴他也毫不放过,看着银枪的眼神就像在欣赏清明上河图一样。
两军都静静地看着擦枪的马,无人言语。
马头也没抬,就淡淡地说道:“吾不想再开杀戒,血染银枪。
你等认为呢?”
叛军们的双眼瞪大了,面面相觑,就像一群被猛虎慑住的牛,缩成一团。
伐谋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