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红衫就带着灵笼进来了,此时的灵笼也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看不清原来的容貌。
灵笼进来后怯怯地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等待着常太夫人问话。
忍着把她挫骨扬灰的冲动,常太夫人凌厉的目光盯着她恶狠狠的开口:“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这张脸。”
灵笼低着的头慢慢的抬起来,竟也不慌乱的回视着常太夫人。
“哼,你倒是胆大包天得很。
我不找你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敢找到侯府来点一把火。
落在我的手上可以让你有一千一百种死法,你可有什么狡辩的?”
“太夫人,奴婢并非有意来侯府放火。
奴婢是半夜梦到了大姑娘睡不着,所以才偷偷溜回侯府想着给她烧点纸钱。
奴婢是一时不察才点燃了院子,请太夫人饶恕。”
“饶了你?你真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儿吗?烧个纸能把院子给烧了?死后才来祭奠她、你真对你的主子这么有情有义当初怎么会叛主?”
“奴婢也是无可奈何的啊,大姑娘她掉入了奸人的阴谋当中。
奴婢想拉大姑娘一把可是她不听劝,无奈只能先顺着奸人的计谋。
奴婢是想事后为大姑娘报仇让恶人露出马脚的,谁成想大姑娘在路上出了变故……”
灵笼说着小声地抽泣了起来,哭得肩膀都在抖。
“你说青儿掉入了奸人的阴谋当中?你说的奸人是指谁?阴谋又是什么阴谋?”
常太夫人问。
灵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突然抬起头来在人群中扫了一圈,猛地伸手指向了何妈妈。
“是她、是何妈妈干的,是她害死了大姑娘。”
何妈妈心猛地一沉,片刻后怒斥:“你血口喷人,我与大姑娘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见人就胡乱攀咬,疯了吧你?”
她说着眼疾手快地朝着常太夫人噗通一下跪了下去,膝盖碰到地面出咚咚的声音,听着都疼。
“太夫人奴婢冤枉啊,奴婢跟了您一辈子了。
大姑娘也是奴婢看着长大的,奴婢待她比自己的亲姑娘还要亲,这您也是知道的啊。
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居然被这么个死蹄子指着鼻子冤枉……”
何妈妈也哭了起来,一个劲的掩面而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常太夫人自然不信常青的话,也认为她是随便指认,顿时火冒三丈。
但是她也不傻,此事涉及到她的女儿,真真假假也只有听了以后才能下定论。
常太夫人冷眼看着何妈妈道:“何氏你哭什么?一个贱婢说的话你何须当真?只要我没话,那谁都不能给你定罪。
你尽管放心,只要你是清白的,我一定把她碎尸万段。”
“灵笼,你说是何妈妈冤害了我的青儿,怎么说?”
“车夫不是大姑娘打死的,那日夫人要出府,大姑娘只是为了绊住夫人出府。
夫人受不得颠簸,惯用的车夫不能换。
刚刚大姑娘在夫人那儿受了气就想出口气动了她的车夫,车夫只是被打晕了而已,绝对没死。”
“没死怎么会有后来的事?”
“车夫晕了之后有下人来报,说是太夫人您让大姑娘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