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都没有当回事就丢下车夫过去了,可是到了您的长福阁门外又被何妈妈给拦住了,说您午休,并没有要见我们姑娘。
我们当时想找传话的丫鬟,可丫鬟却不知去向。”
“我们姑娘认为一定是夫人派人耍了她,她又带着奴婢们回去看车夫怎么效命,打算看夫人的笑话。
可是我们回去之后现车夫已经七孔流血而亡了。”
灵笼说到这里狠狠地磕个头,泪流满面道:“太夫人您要为我们姑娘做主啊,她是冤枉的,她根本没有杀人。
那车夫七孔流血而亡,十有八九是中毒死的。”
听到这里常太夫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赶紧继续询问:“你、你说,你接着说。”
“我们大姑娘被吓坏了,本想着要报官,可是何妈妈突然来了。
她阻止了我们姑娘报官,还劝姑娘不要把事情闹大。
最后是何妈妈让我们把车夫找个地方埋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她。”
“我们姑娘当她是您身边的人几乎百依百顺,全都按她说的去做找个地方把车夫草草地埋了。
而何妈妈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新车夫顶替了原来的车夫,再后来夫人就出事了。”
何妈妈听得惊心胆战的,但她也活到这把年纪了,也知道空口无凭这个词是怎么用的。
她故作淡定地冷笑了一声看着灵笼,轻描淡写的道:“你说是就是?你这张嘴可真够胡扯的。
口说无凭你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我?证据呢?”
“我若是没有证据也不会跪在这里指控你!”
灵笼说着又朝常太夫人道:“太夫人您不知道吧?何妈妈的儿子前些日子吃花酒包下了个花魁,将何妈妈毕生所挣的银子都花光了,连娶媳妇都没有银子了。”
“这都是我的家务事,你扯这些做什么?这些和大姑娘半点关系都没有,你简直满口荒唐。
你胡编乱造究竟想干什么?”
何妈妈越说越心虚,声音也不由得虚了几分。
“何妈妈不想说也可以不说,那就说说车夫中毒的事情。
车夫的尸体后来被家人带回,入了官府之后仵作曾经验了尸,何时中毒中的何毒皆有记载。
奴婢正好有个亲戚在官府任职,奴婢求着他帮忙写了一份证明。
太夫人一看便知。”
灵笼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让人递给了常太夫人。
常太夫人接过瞥了一眼,虽然看不太懂,但基本确定车夫是中毒死的。
“你怀疑是何妈妈下的毒?她的动机是什么?你有证据吗?”
常太夫人问。
“奴婢顺着这份检验报告一路查询,查到了以上毒药的购买方式,经过多方打听找到了购买渠道。
卖药的老板说此药毒性大,片刻就可毙命。
一般很少人购买,那天他还多看了顾客几眼,见着了也能认出来。
太夫人不妨叫他进来见见,他就在外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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