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答案,邬颜立刻挣脱男人的怀抱,身手敏捷地将桌子上的药倒进屋里的盆栽中。
动作之快,得施傅兴目瞪口呆。
不是在哭吗
这一刻,施傅兴除了之前的感想,又悟出一个新感想。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邬颜擦掉眼角的泪珠,换了副“嘴脸”
,笑嘻嘻道“这是颜儿和夫君的秘密,夫君千万不要和娘说。”
如果被施母知道,老太婆绝对会连着儿子一起揍。
明白这一点,施傅兴点头同意。
短暂达成协定,邬颜开心极了,只觉得放下心中重任,变得一身轻松。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女人打开窗户,让房间里的药味散一散。
西屋里的灯已经熄灭,大概两个老人已经歇息。
天上月牙弯弯如舟,繁星点点如萤,织起了一张浩瀚星河图。
几百年后的夜晚可不到如此清澈的天空,邬颜索性胳膊撑在窗户边,欣赏起来。
施傅兴走到她的身后。
邬颜眼睛觑了一眼,又像没有骨头的鱼似的趴回去。
毫无礼仪可言。
哪怕见惯了,施傅兴也忍不住皱眉。
邬颜他的臭脸,哼了哼“又没有旁人,夫君不要太崩着了。”
他不嫌累,她都得累。
施傅兴不承认“为夫一向如此。”
邬颜翻了个白眼,她可真是瞧不得某人装出的正经模样,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抬起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吐气如丝“真的吗”
施傅兴一僵。
邬颜拉下自己的衣领,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是一片通红的印记“哎,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做的。”
“啊”
下一秒,整个人被抱起来,屁股撑在窗台上,上半身落空,沐浴在月光下。
“做什么”
邬颜吓
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赶紧怀抱住眼前的人。
施傅兴她胆小的样子,喉咙里流出一丝轻笑,他现在可不是几年前的毛头小子,唇落在那些印记上摩挲,声音沙哑“想要”
邬颜被吻的有些青动,男人身上的气息将她包围着,挑战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