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堪堪咬住唇,贝齿轻露,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生动极了。
原本学生时期的婴儿肥渐渐消褪,露出秀丽的轮廓,水波盈盈,双腮透粉。
连带着手段也愈发展开,窈窕至极,腰肢掐得细细的一截。
大概夏季涔生空气中的流动因子。
车厢里溢满了她身上蓬发的气息,裹挟着浓郁清甜的蜜桃香。
还真是人如其名――
水蜜桃一样的女人。
此时此刻仿若能掐出汁儿来。
肖叙喉头微动,罕见得没有怼回去,心间好像都被这灼烧的炽夏给划开了缝隙。
他咬牙,暗自啐了口,“我他妈可能真病了。”
盛蔷回国,场子自然热闹,聚会中途少不了用酒来助兴。
应桃喝了不少,到最后连站都站不稳。
肖叙开车,没喝酒,理应承担了送人回家的重任。
他送完程也望后,才驱车赶往京淮。
凌晨时分,等到车子缓缓停在应桃的公寓楼下,发现她已经不是醺了,反而醉死了过去。
肖叙拍了拍她,发现这妞儿半点意识都无了。
他左右不好开弓,末了还是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缓缓地往楼上迈。
“应大桃,我可发现件事儿,怎么自从认识你以来,我就跟你的保镖似的还得是免费的那种,分文不收。”
肖叙走到她门前,摇了她好久,“喂,醒醒,你钥匙在不在身上”
应桃被摇晃得难受,嗫喏了半秒,转个头又睡了过去。
肖叙试探着回忆她之前抱怨自家门锁,干脆拎起她的手指往上摁。
倒也管用,一秒两秒后,随着“滴滴”
的一声,门开了。
屋内没开灯,一片昏暗。
他抱着她不好施展,试探着把人放下地,好腾出手去找开关。
结果应桃格外黏人,说什么也不要被放,两只手缠着肖叙的脖颈,宛若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嘴里嚷嚷着难受。
“能不难受也是真他妈能喝。”
他干脆也没松手,用脊背往墙那边靠,直接用蛮力摁开灯的开关。
而随着这样的一下,应桃乱动着从他的怀里滑落,脸颊直接贴在他的胸前。
这样还不够,她还嘤了声,任由着在上面碾了碾。
“”
肖叙暗骂一声,连忙搂住将人往上捞了捞。
不过半秒,两人近在咫尺。
肖叙垂眼过去,她泛红的脸蛋儿扑扑地往外冒着香甜的气息。
应桃像是终于有了反应似的,睁眼望着上方的他。
而后出其不意地攻击,直接照着他的下颌吮了口。
肖叙头皮发麻,不知道她今天发什么酒疯。
刚想找个地儿把她给扔了,复又被吮了口,还轻轻地用牙齿磨着咬住。
她呵呵地笑着,不住地乱扭,“肖叙,你长得其实也挺人模狗样的。”
而后她缓缓开口,指尖在他胸前打转,“就是有一点不好,你太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