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应桃的指尖像是不受控,一路往下。
在还要下探的档口,肖叙利落地攥住她的手,眸色越来越深,嗓音也被这夜色磨得低沉,“应桃,你他妈发酒疯还得携着我,你现在知道抱着你的人是谁吗”
应桃似是听懂了,又似是没听懂,就这么着他,吃吃地笑。
“好难受,喝酒好难受。”
她终于开口,说着说着直接倾身印在他唇角,“肖叙,你快来帮我,我要你给我解酒。”
随着这句话,夜色被某些激然划开。
肖叙像是发了狂,直接撕了她的小裙子,动作堪比飚野的飓风。
两人像是都没了顾及,挣脱开枷锁后不顾一切。
盛夏的夜催发着贴住,汗水濒临,力道完全收不回。
他重重地吻她,从泛着的盈盈面颊,到清甜的樱唇,再到携着惑然的颈侧。
肖叙重而深地捏住两团,留下频频的印迹。
先前那回的时候他其实挺寸步难行,说了几声让她放松都没能够放松开来。
后面则是愈发游刃有余,他在她身后,利落地拍在雪色的翘上面,汗划过他的下颌,一点一滴地落在她身上。
辗转了一晚上,从沙发到床尾再到床头,侧面到反面再到正面,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应桃第二天醒来头痛得格外厉害,甫一动就觉得全身都跟被暴打了似的,提不起半点的劲。
她揉揉眼皮,视线在晃然中定格。
是在自己的公寓里的没错。
可――
乍一感受到自己腰间横着的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手臂,应桃惊了片刻,什么抱怨什么瞌睡,都直接飞了。
她抬头向眼前,那位面对面的人
睡容安然,挺鼻朗眉。
是格外熟悉的眉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人眼皮都没掀起,语气带着浓浓的倦意,“叫个屁啊。”
“肖叙”
“肖叙”
“不是我还能是鬼”
随着这样的一声话落,应桃半直起身来,利落地抬脚,直接踹了过去。
肖叙没有防备,当即送了搁在她腰上的手。
他半张开眼,“搞毛啊”
“你你你我我我――”
应桃组织了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半晌她扬起声调,“你给我起来”
肖叙轻蹙着眉,倒也慢吞吞地起身,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在腰间,再往下就是
肯定什么也没穿
应桃慌忙去自己,被褥之下,她全身都没好地儿了。
都是被亲都吮的印子。
“这是不是你弄的”
“这么大声干嘛,是不是我弄的不是挺明显的吗。”
他应得随意,应桃气得不行要来锤他,连忙补充,“你昨晚也没少挠我”
肖叙说着侧了侧身,宽劲的背上,细细长长的划痕横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