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生说道。
“也是,咱们这里还真没发生过什么大地震,我记得只有高中的时候震过一回,好像是三点几级。
当时我正在宿舍睡觉,突然床就晃了起来,我还以为是谁来了,这么不客气地摇我的床。
结果一扭头,宿舍里啥也没有,只有我和斜对角的一个女生正躺在床上。
我俩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地震了,快跑!
’。”
何朵回忆道。
“不止吧,四年前原中也地震过一次啊,你忘了?当时我还给你发信息来着。”
何文说道。
“哦,是了!”
何朵一拍大腿,道:“大二的时候,也是白天,我们正在宿舍午睡。
当时全校学生都吓得溜到了外面,还有一些女孩子都吓哭了。”
“那都是小抖擞,就跟打个嗝似的,大地震你们啥时候听说过?”
瞿秋生不以为然地说道。
“可即便如此,不让人挖煤挖矿了,也总要给一个出路吧?上面牵头派发一些活计,让农民有事干,有点钱能吃饭就行呀!
总不能只管打不管扶吧?”
何朵抱怨道。
“这年头谁不是自己管自己?关掉多少煤窑矿窑,都是有指标的,但是给人们谋生计不在指标里呀!
既然是指标,完成了就有成绩,完不成饭碗都难保,还会有哪个人闲的给自己整活干?制度之外的东西,就是做多错多。”
瞿秋生说道。
“能的你!
啥你都知道!
一天到晚不务正事,就知道说大话!”
何文嘟哝道。
“我这是讲局势。
就说整个魏州的煤矿,整了多少年了?跟你们说吧,能坚持到现在都不错了!”
瞿秋生说道。
“咣当!”
吃饱了的小外甥早已呆不住,挣扎着要冲出妈妈的怀抱,一蹬腿把自己的奶瓶踢到了地上。
“儿子,亲疙瘩,你就不能消停点么?”
瞿秋生赶紧拿来拖把清理。
何朵把凳子挪到一边,方便姐夫擦地。
“谁让你叽叽叭叭淡了呱唧废话那么多?孩子就我一个人喂,你都不看着!”
何文母老虎的气势总是会不定时的冒出来。
“哟呵,小朵来了我不得陪她喝几杯嘛?来来,爸爸抱。”
瞿秋生抱过来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