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戈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楼云槐道:“你说这话可没良心了啊,我跟公主所想一致,还不是想替你出口气。”
“得了吧!”
袁戈懒懒的撇了他一眼,嘴角却慢慢扬起了弧度。
东边的晨曦渐渐撒在二人身上,照出金灿灿的光晕,细细拉长的身影投在宫砖瓦石上,带着点惬意的自在感,在这高墙深院里,显得弥足珍贵。
“说真的,你是怎么把那块门钥放到了周须的身上了?”
“趁乱。”
“我当然知道是趁乱塞过去的,你能不能讲得深入些,比如你什么时候放的,当时我在干啥?我怎么都没现呢!”
“让你现了,那不就暴露了?”
“你——好吧,那说说,你深夜敲晕那狱卒偷了门钥,到底是想干什么?别说你是为了救那混不知的老乡。”
“真的就只是救老乡…”
两人贫嘴的功夫,外道石阶处出现一道身影,笔直魁健的腰杆迎风而上,当真有一股烈血男儿性的气魄势头。
袁戈打眼瞧着,不自觉也挺值了腰身。
张慎见到两人,连招呼都没打,直接朝着刑部大门走去,正巧碰见了正欲出来的赵昧。
两人侧着身子挨在一起聊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分了道。
袁戈将一副苦憋憋的模样挂在脸上,活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楼云槐知趣,当下就给二人创造了独处的机会,自己又溜进了刑部。
赵昧见他这幅模样,问:“怎么了?楼云槐欺负你了?”
袁戈摇了摇头,一把将赵昧揽入怀中。
“我就是有点想抱抱你。”
一个大男人撒起娇来,真是又可爱又无奈,赵昧任由着对方抱着她,心底也越来越充实。
“公主,你是不是天天都要跟张慎见面啊?你们当真有很多事需要在一起办吗?”
赵昧随口道:“怎么了?你吃醋了?”
袁戈道:“是啊,的确是吃醋了,吃的可酸了。
所以公主还是大慈悲之心,安慰安慰我吧!”
赵昧突然有些底气不足道:“这…我怎么安慰?”
袁戈道:“就…亲我一下吧,我绝对不反抗,可好!”
他将赵昧松开,眼底柔柔的情意慢慢淡化开来,掀起一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