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又是一阵铃铛响。
扶云卿脑袋一阵混沌胀痛,就在她几乎控制不住要被催眠时,袖中玉佩的丝丝暗香吸入鼻中,像清风驱散烟雾,灵台顿时清醒。
“扶云卿,走过来。”
铃声中,掺杂着陈御史的命令。
好在扶云卿提前看过被催眠者的病症,照猫画虎,动作机械地走去。
“扶云卿,真密信藏在何处?李全与你们是否有勾结?若李全与你们勾结,李全现在藏身何处?”
陈御史指间佩戴着一串西域诡纹的奇异铃铛,按照神秘的节奏晃动出铃响,扶云卿左臂里的母蛊便会不断蠕动……
扶云卿神志不清,呆滞回答:“真密信是祁承翊所藏,我不知下落,李全与我们没有勾结,李全死在烟花厂爆炸中、尸首全毁……”
什么有用信息都没套出来,陈御史皱眉继续问道:“关于先皇后一案,你都知道了什么?”
“知道密信、楚冰可、陈雪年、先皇后有冤屈。”
“看来她什么都不知道,祁承翊掌握的证据更多。”
陈御史试出答案,从袖中拿出一包毒药,递给扶云卿,“杀了祁承翊。”
“好。”
扶云卿木讷点头。
“明日三司会审,承认你有心谋害瑜妃龙嗣。”
“好。”
扶云卿再点头。
瑜妃见心头祸患将除,非常舒畅,扬眉吐气道:
“扶云卿与祁承翊私交甚密,她在祁承翊吃食中下毒,祁承翊必然不会怀疑,待她毒死祁承翊,再承认自己谋害龙嗣,便会被处以死刑,届时人头落地,恐怕扶云卿都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简直一箭双雕!
楚冰可已杀,祁承翊被毒死,扶云卿被斩头!
当年咱们构陷先皇后造反一案,便再无人知晓!
我们终于可以高枕无忧!”
陈御史也眉头舒展,缓缓笑了:“一群毛头小子,螳臂挡车,真是该死。”
旁边,祁昱摸了摸下巴,见扶云卿说什么做什么的听话模样,心怀鬼胎地问道:“外祖父,催眠时效有多久?”
“催眠一次,是两天两夜。”
陈御史见到祁昱眼中的色心,同为男人,也就明白了,提醒道,“昱儿莫要误了时辰,被锦衣卫发觉。”
“祖父放心。”
祁昱搓了搓手。
陈御史与瑜妃离开,祁昱再也不伪装,色心暴露,狠辣道:
“扶云卿!
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当初你毁我容,在我脸上刻下薄情负心汉五字,我费了无数力气,才终于没留疤。
今日势必要你付出代价!”
“我要狠狠蹂躏你,让你欲死不得、欲生不能,让你这高傲的将门嫡女,沦为老子胯下玩物。”
祁昱朝身后五个暗卫,冷笑吩咐:“待会儿我玩够了,你们再把她往死里操!”
扶云卿空洞的眼中隐有一丝冷厉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