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道袍青年听说他是“又来”
的,不觉面露诧异,看看他,又看看江重涵。
江重涵由着他们打量,不做理会,只专心讲解。
依旧是从海姆立克法讲起,有了昨天的授课经验,他改进了一些不适合古人的措辞。
在做示范时,除了自己用彭安做示范之外,还让一名大叔上前,拿彭安当道具,让大叔体验一下具体的位置。
见状,林筠娘也主动请缨,愿意当道具,让大娘们试一试。
这天讲海姆立克法虽然讲得久,但几乎每个到场的人都学会了,最后还剩一刻钟左右,江重涵才开始讲止血急救。
很明显,这点百姓们就不感兴趣了,续续有人无声地抱拳离开。
连那四个道袍青年,也一言不地交换了眼神后走了。
只有彭安还在异常认真地学习。
江重涵正思索着,忽然,一个眼熟的人走了过来。
“朱大叔。”
江重涵忙打招呼。
“涵哥儿,你忙,你先忙。”
朱大昌将小竹篮放在脚边,饶有兴味地看着门上贴的血管图。
林筠娘跟彭安都是昨天听过的,江重涵就没有从头讲起,只将这天当成课后问答,让他们提问。
等问答结束了,把彭安送走了,江重涵才把朱大昌请进屋里坐下。
杜玉娘其实一直在楼上听着动静,这时下楼来,跟林筠娘一同倒了水。
她认得这是那天送熟切的朱大叔,朱大昌也认识她是江重涵的义妹,
“义兄,朱大叔,润润嗓子。”
“姑娘客气了。”
朱大昌接过茶碗,先红了红脸,才一咬牙开口。
“涵哥儿,我听说你要温书考科举,就不绕圈子耽误你时间了。
我,我今日来,是想问问我|日后该怎么办的。”
说着,将小竹篮提到桌上,揭开盖子。
里面赫然是一大盘码得整整齐齐的腊肉。
江重涵立刻把盖子盖上,摇头道:“朱大叔,你这么做,不是损我阴德么?不过几句话的事,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