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得到榻上人的回应,但都是高兴的,俨然一幅父慈女孝的好画。
说了好一会儿话,绿央都蹲坐在榻边。
明烛将她拉起来,道:“我们都想你得紧,不如多待两天。
我叫屿儿给萧柏和姜家那边传信。”
绿央跺了跺自己有些发麻的脚,也确实舍不得,便道:“好啊,不过清河那边不用麻烦大师兄了,我自己来就行。”
“好。
赶回来累了吧,你先去歇一歇,晚上过来用膳。”
绿央颇为乖巧地道:“听爹的!”
没让明烛送,绿央自己蹦跶着出了这院。
不过她也没真的听明烛的话,转头去了议事殿。
林屿坐在议事殿的偏案边,左右手各堆着一沓卷宗,一边儿高一边儿矮些。
见着绿央进来,他便放下了手中的卷宗,同她打招呼。
“央央回来了。
该传个信,叫我去接你的。”
绿央已走到了书案边上,随手翻了翻面前的一本卷宗,道:“幽州过来这般近都要接,传出去莫不是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小废物了。”
“又妄言。”
林屿脸上还含着笑,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绿央也嘿嘿笑了两声,又道:“我瞧着卷宗写的各地情况,州内和乾州看起来都好了不少。”
“异己已除,民生安定,海暂且无波。”
“恩,大师兄当真操劳了。”
林屿此刻脸上带着与明烛如出一辙的和煦笑容,眉眼间又多了几分青年的肆意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