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有什么事就说,我能办到的都会鼎力相助。
做不到的,我也会帮你想办法。”
“仲公子,你也知我与周家有婚约。
不单如此,我对他也是情根深种。”
时玥筝被他扶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又开始雾气蒸腾。
“这些,我早已知晓,筝筝何必赘言?”
江敞不愿听她说起这些,只不得不忍耐着。
“可是我让你觉得困扰了?还是需要我离你远些?筝筝心仪谁,我左右不了。
但我要做什么,也难听从你的心意。”
“不不不,我怎敢对仲公子的言行举止置喙。
只是如今周家有难,我却不知其中缘由。
若仲公子知晓内情,还请指教一二。”
时玥筝道。
“唉——”
江敞有几分无奈,果然,他的意图、经历、生活,在她眼里毫无意义,不值得提起,更不会引起她丝毫侧目。
“我问你香囊,你说周家之事。
难不成,你要我做交易。
我告诉你实情,你送我香囊?”
“是。
我承认,之前怕节外生枝,我确有想过一直拖着,拖到您忘了这事为止。”
时玥筝低头绞着帕子,眉头拧成一团。
已有些理亏,可为了周家,还是豁出去了:
“所以,仲公子现在可以给我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吗?您可以不急着告诉我,待我将香囊做好,交给你,你再考虑要不要告诉我。”
当然,若他拿了东西变卦,她也是拿他毫无法子。
“筝筝,我承认你的主意不错,且我也不会吃亏。
但我实在不愿见你着急、为难。
所以,我还是把辜负的机会,交到你手上。
你可以出尔反尔,继续不给我。
但你要问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江敞欲开口,先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