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跪在地上,爬了过去,抱住江敞的腿,摇晃道:
“王上今日是怎么了?还求王上开恩啊。
不是您让王后去相府传召的吗?她去了,也办成此事,为何不仅无功,还有过失。”
江敞终于松了手,时玥筝大口喘着粗气,步步后退,幸得虞灼起身快,扶住了。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是时家惯用伎俩了。
天家薄情,我也早习惯过河拆桥,指鹿为马。”
周家胜仗,能说成败的。
她促成了这件婚事,没人感激,反倒被埋怨,也不足为奇。
“你在为谁鸣不平?嗯?寡人的好王后。”
江敞抱起她,搁在梳妆台上。
在寒夜里,更显阴恻:“你真当寡人是死人,不知你每日所思所想,言行举止?”
虞灼还要在上前劝,却被江敞一脚踹开:“滚!
都给寡人滚出去!”
虞灼不敢激怒她,领了下人退下。
却不敢离开,一直守在殿外。
不多时,听见里面花瓶落地,压碎的声音。
随后是王后低低的哭声,还有王上那句:“乖,舔干净。”
虞灼双腿软,起初还是站在那里守夜,随后慢慢蹲坐在地上,只盼着这场凌迟早点结束。
这一夜,王上唤了七次水,直到天亮,才唤了人进去侍奉。
虞灼只看了一眼,王后身下的寝衣,尽数被血染红。
“娇娇,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我说了,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江敞抱着他怀里的娇娇,像极了破碎了布偶娃娃,嘴里轻声哄着:
“只要你心甘情愿臣服一次,给我一次,我这口气顺了,就放过你。”
虞灼站在床前,王上不松口,不敢近前伺候。
只匆匆扫了一眼,便又盯回地上被撕成碎片的衣物。
“你以为,寡人真要倚仗时家吗?你再不乖,就不让你兄长出征了。
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我先杀了时家,再亲征与戎狄决战。”
江敞抱着她,直到看见她眼角有一滴泪落下。
低头爱怜地吻了吻,吻掉了她的泪,才伸手向宫娥,接过打湿的帕子,亲自替她擦洗身子。
“是我不好,在气头上,又伤到了你。
娇娇,以后,不惹我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