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晴正色道:“什么人?”
闽霁为难地摇摇头:“我不能给你名单,毕竟陛下都没有惩罚他们……”
“闽将军知道吗?”
萧晴问。
“父亲似乎不知情,他还把其中一部分将领召回京城重用。”
闽霁回答。
萧晴:“你没提醒他?”
闽霁:“陛下不追究啊!”
萧晴:“那你告诉了我?”
他比父亲更重要?
闽霁听出弦外之音,严谨地解释道:“情况不一样,战事关乎三州百姓存亡和一朝兴衰,大意不得。”
太子身边的人各个蠢蠢欲动。
谁不想助太子力挽狂澜,将来跃升新帝心腹?
草木褪去秋日的斑斓,换上淡漠的冬衣。
将军整装待,盔甲铮亮,跨下一匹乌骓马神骏非凡。
天地淡漠,将军冷漠,好像是怨闽霁说错话。
随着一声嘹亮的马嘶,他轻轻抖动缰绳,战马奋蹄向前,蹄声沉稳有力地敲击在冰冷的地面上,渐渐远去。
将军的背影在冬日晨曦的映照下显得越威武而决绝。
王弦微微一愣,随即迅唤来传令官,下令大军立即启程出。
史湘湘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怎么说走就走?”
闽霁:“大概是没礼貌吧!”
王弦勉为其难地解释:“我们……我们已经休息够久。
呃……本来就是在此地等着二位。”
闽霁身着一袭湖蓝色云锦斗篷,腰系羊脂白玉佩,伫立在苍茫的原野上。
她手中的苏绣手帕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轻轻擦一擦手上被缰绳勒出的深深印痕,手心酥酥痒痒。
这一趟辛苦可值得?
她冲动地追上萧晴了,然后呢?
好像没有很开心,也不觉得满足。
萧晴去而复返,把王弦打得措手不及。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