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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茶楼论道（第2页）

孔子与子可大渊元呢。”

说到此处，那者捋了捋胡子，又开始讲述子和孔子故事。

他靠说书生，对佛道儒等诸子百家趣事可谓信手拈，至于些事真真实他也会去考。

昔，儒家祖师爷孔子两次问道于子，都大所获。

第一次孔子向子问道，在去周求教时候。

去周前，孔子对弟子南宫敬叔说：“周守藏室史聃，博古通今，知礼乐元，明道德要。

今吾欲去周求教，汝愿同去否？”

南宫敬叔欣然同意，随即报请鲁君。

鲁君准行。

遣一车马一童一御，由南宫敬叔陪孔子前往。

子见孔丘千里迢迢而，非常高兴，教授，又引孔丘访大夫苌弘。

苌弘善乐，授孔丘乐律、乐理；引孔丘观祭神典，考宣教地，察庙会礼仪，使孔丘感叹，获益浅。

逗留数。

孔丘向子辞行。

聃送至馆舍外，赠言道：“吾闻，富贵者送以财，仁义者送以言。

吾富贵，无财以送汝；愿以数言相送。

当今世，聪明而深察者，其所以遇难而几至于死，在于好讥非也；善辩而通达者，其所以招祸而屡至于身，在于好扬恶也。

子，勿以己高；臣，勿以己上，望汝切记。”

孔丘顿道：“弟子一定谨记在心！”

行至黄河滨，见河水滔滔，浊浪翻滚，其势如万马奔腾，其声如虎吼雷鸣。

孔丘伫立岸边，觉叹曰：“逝者如斯夫，舍昼夜！

黄河水奔腾息，年华流逝止，河水知何处去，生知何处归？”

闻孔丘此语，子道：“生天地间，乃与天地一体也。

天地，自然物也；生，亦自然物；幼、少、壮、变化，犹如天地、夏、秋、冬交替，何悲乎？生于自然，死于自然，任其自然，则本乱；任自然，奔忙于仁义间，则本羁绊。

功名存于心，则焦虑生；利欲留于心，则烦恼增。”

孔丘解释道：“吾乃忧大道行，仁义施，战乱止，国乱治也，故生短暂，能功于世、能于民感叹矣。”

子道：“天地无推而自行，月无燃而自明，星辰无列而自序，禽兽无造而自生，此乃自然也，何劳乎？所以生、所以无、所以荣、所以辱，皆自然理、自然道也。

顺自然理而趋，遵自然道而行，国则自治，则自正，何须津津于礼乐而倡仁义哉？津津于礼乐而倡仁义，则违本远矣！

犹如击鼓寻求逃跑，击愈响，则逃跑得愈远矣！”

稍停片刻，子手指浩浩黄河，对孔丘说：“汝何学水大德欤？”

孔丘曰：“水何德？”

子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争，处众所恶，此乃谦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百谷王者，以其善下，则能百谷王。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能胜，此乃柔德也；故柔胜刚，弱胜强坚。

因其无，故能入于无间，由此可知言教、无益也。”

孔丘闻言，恍然大悟道：“先生此言，使顿开茅也：众处上，水独处下；众处易，水独处险；众处洁，水独处秽。

所处尽所恶，夫谁与争乎？此所以上善也。”

子点头说：“汝可教也！

汝可切记：与世无争，则天下无能与争，此乃效法水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