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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茶楼论道（第3页）

水几于道：道无所在，水无所利，避高趋下，未尝所逆，善处地也；空处湛静，深可测。

善渊也；损而竭，施求报，善仁也；圜必旋，方必折，必止，决必流，善守信也；洗涤群秽，平准高下，善治物也；以载则浮，以鉴则清，以攻则坚强莫能敌，善用能也；舍昼夜，盈科进，善待时也。

故圣者随时而行，贤者应事而变；智者无而治，达者顺天而生。

汝此去，应去骄气于言表，除志欲于容貌。

否则，未至而声闻，体未至而风动，张张扬扬，如虎行于大街，谁敢用你？”

孔丘道：“先生言，出自肺腑而入弟子心脾，弟子受益匪浅，终生难忘。

弟子将遵奉怠，以谢先生恩。”

说完，告别子，与南宫敬叔上车，依依舍地向鲁国驶去。

到鲁国，众弟子问道：“先生拜访子，可得见乎？”

孔子道：“见！”

弟子问。

“子何样？”

孔子道：“鸟，知它能飞；鱼，吾知它能游；兽，知它能走。

走者可用网缚，游者可用钩钓，飞者可用箭取，至于龙，吾知其何以？龙乘风云而上九天也！

吾所见子也，其犹龙乎？学识渊深而莫测，志趣高邈而难知；如蛇随时屈伸，如龙应时变化。

聃，真吾师也！”

者哒哒打了几下快板，继续绘声绘地说道。

第次孔子求教于子在十多年以了。

话说孔丘与聃相别，转便十七八年，至五十一岁，仍未学得大道。

闻聃归宋国沛地隐居，特携弟子拜访子。

子见孔丘访，让于正房中，问道：一别十数载，闻说你成北方大贤才。

此次光临，何指教？”

孔丘拜道：“弟子才，虽思勤习，然空游十数载，未入大道门。

故特求教。”

子曰：“欲观大道，须先游心于物初。

天地内，环宇外。

天地物，月山河，形同。

所同者，皆顺自然而生灭也，皆随自然而行止也。

知其同，见其表也；知其皆同，知其本也。

舍同而观其同，则可游心于物初也。

物初，混而一，无形无，无异也。”

孔丘问：“观其同，何乐哉？”

子道：“观其同，则齐万物也。

齐物也，齐非也。

故可视生死昼夜，祸与福同，吉与凶等，无贵无，无荣无辱，心如古井，行素，自得其乐，何处而乐哉？”

孔丘闻，观己形体似无用物，察荣名类同粪土。

想己世前，何形体？何荣名？思己去世，何肌肤？何贵？于乎求仁义、传礼仪心顿消，如释重负，无忧无虑，悠闲自在。

子接着说：“道深沉矣似海，高大矣似山，遍布环宇矣而无处在，周流息矣而无物至，求而可得，论而可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