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滋味,”
傅惊尘按住她的手,手指深深扣住她手腕,只需用力,便能成功挑出她的手筋,还有脚筋;这两者极难再生,就算是叶靖鹰,也不能保证能将人治愈完全,如此是最有效留下人的法子,再不必担忧她在知道真相后离开,眼睛深深,“就算你是我亲”
后面的话,花又情没有听清,傅惊尘一手捂住她的嘴,似下定决心,又似想通什么,重新压下。
帏幔彻底放下,隔着一层模糊烛影,只能瞧见男子高大身体,和月要上一只颤的脚,抖如暴雨风浪夜行船。
蜡烛燃到最后一滴泪时,她终于听到傅惊尘在耳边低声言语。
“我不敢讲,总怀有一丝侥幸,好像如此便能为自己行为找到理由;骗自己,是为你度修为,助你修炼倘若有一日,你必然恨我。”
花又青不懂“什么”
“无事,”
傅惊尘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不会再有那一日。”
花又青尝到他身上的幽冷寒香,却犹不懂。
还是所谓的身份么还是因为清水派和大魔头因为黑魔还是
傅惊尘抬手,盖在她眼睛上。
方才已经被他以手心压干净的月复,此刻又被灌满东西。
“我未必能光明正大同你结为道侣,”
他哑声,“只能向你承诺,青青,我属于你,再不会有旁人。
我心如何,都快掏出给你用了,你都感受不到么”
如此,也勉强算是够了。
大抵是他所能出口的极限了。
花又青心花怒放,面上仍唉声叹气“你是不是中了什么必死的诅咒,不能说出“我心悦于你”
这四字一旦说出就会立刻死掉,害得我被白白草”
话音未落,傅惊尘捂住她的唇“莫说荤话。”
“方才是谁说了那么多”
花又青拉下他的手,抗议,“你说得明明更荤,好吗”
“睡吧,”
傅惊尘抬手,握住她掌心,同她十指相扣,浓郁的梅香在小小空间中漫溢,着实分不清彼此气息,此宵全然融合,他说,“好好
睡一觉。”
花又青呃一声,听见咔吧一声“可能现在不能好好睡了。”
傅惊尘“嗯”
下
一瞬,烟雾弥漫,木床应声而塌,花又青没什么气力了,幸好傅惊尘反应迅,将她抱起,才不使她跌在地上。
花又青被他单只手臂抱着,抬手搂住他脖颈,看看这可怜的“废墟”
,总结“哥哥你的嘴真硬啊,比床板还硬。”
傅惊尘说“闭嘴。”
不得已,只能歇在傅惊尘所居的那房中。
傅惊尘一直留有分寸,纵使花又青几次不能自控地泄,饶是灵力充沛,他也不曾采之分毫。
只是觉她实在有些经不住弄,几下便成这个样子,将来若真的双,修,也只是平白助了自己,对她没太大益处。
或许,多再做做,便能好上许多。
他轻叹一声,想这世间药物,无论修道者还是普通人,怎么都是让男子延长时,间却少见女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