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清水派的弟子,定力如此不足”
更觉疲倦,花又青开始耍赖,想要抱他,却又被如珍珠蚌般生生撬开。
她想,自己现在真的很像一个可怜巴巴、被迫种了好几颗大珍珠又被挖走、再被放入更大珍珠的小珍珠蚌了,壳子都要被掰坏,蚌心也因连续的种取而一塌糊涂。
“这样子还想去找男人双,修”
傅惊尘问,“你当所有人都如我一般照顾你你以
为自己这小身板能扛得住旁人觊觎能护住你这一身修为”
一拭,将手指撬入她口中,要她尝尝,傅惊尘沉着一张脸“给你度的那些元,阳,你至今都没能克化得动。
方进去你便要泄了,身,还想同谁做道侣还想和人再做你我之事除了哥哥,谁会忍心不吸你修为除了我,谁还能控着不采你”
傅惊尘所说的话过花又青的所想,她茫然许久,那快要被愉快给填充坏掉的脑子,才意识到,原来这几次,兄长都有机会采她修为。
可是傅惊尘一次都没有。
不仅仅给了她一半修为,如今还常常以真气助她完全消化。
花又青听到剧烈的声音,像风摇树枝拍打窗子,她看不到,却也知那是兄长的什么东西,无数蝴蝶忽闪着翅膀拍打梅心,那些疲惫开始消散,又被挑起纷乱和酥。
“说话,青青,”
傅惊尘拍拍她的脸,目不转睛,“方才不是挺会说么不是还想同别人饮合卺酒么”
花又青只想尖叫,除此之外,不做他想,脑袋要乱掉了,人也要坏掉了。
“开心吗,青青”
傅惊尘问,他隐隐克制,“看我如此,你快乐么”
晕晕乎乎,好不容易寻到他退开的空档,往后一挪,脚要踢他,却又被对方抓住,对方恶意地按她月却心,在她尖叫时尽入。
她茫然喃喃“极乐之境。”
“不是极乐,”
傅惊尘说,“是长乐。”
道家从不讲“极乐”
一词,因物极必衰,“极”
意味着巅峰,亦意味着接下来便要走向下坡路,要逐步衰退、凋落。
此为长乐,长久、永远的快乐,不是巅峰,未有衰落,长长久久。
花又青又丢了。
“罢了,”
傅惊尘垂眸,看她,终于缓和了语气,“腿长在你身上,同生共死符也挽留不住你,我总不能将你手筋脚筋都挑断,将你强行关在此处。”
说到这里,花又青捂着脸,不可控制地呃一声。
修道者感官敏锐,可那些连续且频繁的次数已让她渐渐疲倦,有些人会将此称为“适应”
,再或者“习惯”
,但傅惊尘手指轻点,掐了一个诀,龙凤双佩本该同感,但如今,他只让花又青尝尝他此刻感觉。
伴随着缓慢行军,花又青那浑噩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哥。”
“感受到了么”
傅惊尘垂眼,喃喃,“这就是我的感受,如此妙不可言,神魂颠倒,青青,你要将兄长的魂都吸走么”
没想到傅惊尘还会说这般话,配合着他看起来尚算冷静的脸庞,镇定语气,蜜糖般话语,不疾不徐的动作,极有侵略性的动作。
还有,此刻强行加于她的、他此刻的感受。
好像浸泡在温泉中,不,是池底开满灿烂花朵的池塘,是缓慢拨开、压花朵前行的鲲,拨花寻路,将小溪撑做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