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是一段悬崖,如果真让他从快速行驶的马车跳下去,黑咕隆咚的不清很大概率会跌落悬崖,即便不死也是个重伤。
为防再有跳车的举动,何颐只好将对方困在。
野人被困后反抗的极为激烈,简直如同癫狂了般,何颐与洗砚两人都险些按不住他。
“你被狗咬了,我们要送你去医馆大夫。”
野人也不理,像濒死的野兽般挣扎着,口中嘶声裂肺骂着“骗子放开我狗官不得好死”
夜色中,一辆马车在疾驰。
车中搏斗剧烈,不知是谁撞在了外侧的车厢上。
山道虽平坦但亦有些石子,恰好车轮重重碾过一块凸起。
马车一个倾斜,观棋只觉身子也跟着歪斜起来。
眼着马车便要翻下山坡,观棋目眦欲裂用力勒住缰绳,将马儿往山壁一侧拉。
又往马儿外侧的臀上抽了一鞭,马儿吃痛,往紧贴山壁那侧躲闪。
马车碰在山壁上,发出撞击和摩擦的声音,最后停了下来。
观棋只觉得浑身汗津津的,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吓得。
身后的车厢仍在摇晃,几步外的悬崖黑黝黝的往上吹着冷风。
如此显然是没法继续往前走了,观棋掀开车帘,便到野人如同与人生死搏斗一般。
想到正是因为此人差点害得他们跌落山崖,观棋心头火起,抡起拳头便捶了过去。
恶声恶气骂道“你这人怎地如此不识好歹若非咬你的是我们理国公府的狗,我们少爷才不耐烦管你”
挨了观棋极拳头那野人竟安静了下来。
何颐悄悄松了口气,也不知这么瘦的身体哪来那么大的劲。
也有可是自己的锻炼不够,手上没力。
“你真的是理国公府的少爷”
片刻后野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经过一番嘶吼,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可见刚才究竟用力多大的力气。
“是,我们是理国公府的人。
你放心,今日的事错全在我们,何家一定会负责到底。”
“是永宁何家那个理国公府吗”
何颐与两个小厮对望一眼,觉得对方这话有些不正常。
“是何家那个理国公公府,我们少爷是四房的五少爷,才从永宁搬回升州的。”
野人怔了半晌,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正当主仆三人一头雾水时,那人扑通跪了下来。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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