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脸上写着两个大大的“你猜”
,答非所问,“那头怎么说?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
燕行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头”
指的是叶澜双。
昨晚以后这人就有意无意地躲他这位雇主,有任务出任务,没任务便窝客栈。
“粮食线索错综复杂,粮食从农父手里购出,经过无数中转,每次中转隐蔽度及高。
但叶澜双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逮到两个可疑农夫,这会儿估计在审问,你说他是不是乱抓的?”
聂欢戒酒的第五天,心如刀绞,他懒心无常道:“他能通过一根不起眼的头发,判断出木梳的重要性,从而引出神秘莫测的‘女鬼’,区区农夫,不是他的下饭菜。
别小看姓叶的闷葫芦,精得很,那双人畜无害的眼睛里,鬼心思多入牛毛。”
燕行笑得猥琐:“叶澜双也是男人,你该不会……”
聂欢给了他一脚,“老子只是择偶观念不同,不是全天下的男人我都想睡。”
“可是,你确实跟他睡过……您悠着点,生气容易唇裂。”
,燕行说罢,再被灭口之前溜之大吉。
聂欢手已经在摸飞刀,这他娘的是一个意思吗?不能气,只要自己不气,气的就是别人。
客栈柴房。
两个长像俊美的男人被捆做一团,穿灰衣服的咬牙切齿道:“我等只是一介莽夫,种田为生,什么密道,什么上线,听都没听过。”
叶澜双朱唇鲜艳夺目,唇上密密麻麻的咬痕红得扎眼,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流血,他不动深色把血抿回嘴里,垂眸时睫毛很密,恬静得没有半点杀伤力。
两人态度强硬,以为吃定了这斯文人。
刹那功夫,叶澜双手中竹签疾风般飞过,直接将一人的手臂钉在了墙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彻房中每一个角落。
他淡漠地开口:“还不现型?你情郎另一只手禁得住钉么?”
被钉手的男人牙关发颤,疼出了层层冷汗,眼喊泪珠看着另一男人,低声喊了句:“夫君。”
“夫君”
双眼突变,眼珠像碎裂的琉璃,手臂上的青筋有蔓藤般粗,捆绑的绳索像过家家一样被他随手扯掉,愤怒如炸毛雄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侠士,该死,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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