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手!”
穆桂英本以为逃脱了侬智光兄妹的魔掌,可以让自己暂时免受敌人的凌辱。
不料才出桂州不到十里,又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穆桂英,你这个小穴应该已经被侬智光玩过很多次了吧?”
黄师宓见穆桂英小穴湿润而紧张,脸上屈辱的表情很快就让他联想到了宣读圣旨时侬智光的表情,猜到了生在她身上耻辱的事情。
“你,你胡说!”
穆桂英当然不会承认那样的事情,矢口否认道。
黄师宓的手指滑向穆桂英的高隆的阴阜,那里时隔三天,已经长出了像胡茬般短而坚硬的阴毛,时时扎痛穆桂英的私处,让她即使在走路时,也不能忘却那段当众被剃掉毛的屈辱。
黄师宓道:“你看,连毛都被剃光了,还不承认?”
“唔唔……”
穆桂英羞耻地说不出话,只能紧抿双唇,将头别向一边不再言语。
“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夫苦等了这么多年,竟让侬智光那小子抢了先机!”
黄师宓不甘心地自顾自感叹。
仿佛他有十成的把握,在战争中一定能够俘获穆桂英一般。
感叹良久之后,黄师宓竟又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小穴来。
聊胜于无,十年之后杨宗保的妻子成了自己的掌中物,多少也要好好蹂躏一番,方不辜负自己多年的怨恨。
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狠狠地报复当年杨宗保将他金榜除名的仇。
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撑开穆桂英的小穴,右手双指合并成剑,旋转着插进了那个肉洞里面,直至插进最深处,双指又微微屈起,探寻着其中的奥秘。
“啊啊!
狗贼!
拿出去!”
穆桂英羞耻而愤怒地命令他。
黄师宓的所作所为,让她似乎重堕噩梦,她不禁拼命挣扎起来。
但是几条皮带已将她的身体死死地固定在合欢椅上,就算磨破了手上和脚上的皮,也不能动弹分毫。
黄师宓似乎并没有想急着占有她,只是不停地玩弄和挑逗着她,让她的羞耻感一点一点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唯有看到穆桂英的这副样子,才能让他兴奋,让他心中十年的怨恨才有地方可以泄。
手机看片:“穆桂英,老夫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今天了。
你就别再有侥幸的念头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黄师宓看到自己说话的样子,大概也会说出小人得志的话来。
“你住手!
十年前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穆桂英心中苦水直流。
她戎马二十余年,战功彪炳,无论是战场上,还是朝堂内,都结下了不少仇人。
可是这些仇人无不畏惧她的高贵身份和莫测武艺,无法下手报复。
但不知为何,这些新仇旧恨,都要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强迫她偿还了。
前者如孙振,刚刚挨了她的板子,后脚转眼叛变,让她不知不觉地走进了敌人已经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后者如黄师宓,她根本不记得世间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但冥冥之中,却也将她引入了另一场的噩梦之中。
“没有关系吗?你丈夫的事情,跟你怎么没有关系?”
黄师宓一手在肉洞里抽插起来,一手按压着穆桂英阴蒂上深深的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