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唔唔……放手!”
穆桂英害怕自己忍不住又会失控,失声惊叫。
“很羞耻吗?你堂堂大元帅,也会像其它女人一样,在被男人玩弄时羞耻吗?”
黄师宓不停地提着那些让穆桂英敏感的字眼。
提着她丈夫的名字,提着她的身份,似乎在时不时地提醒穆桂英,她是一个高贵的人,而且是有夫之妇,像这样的事情,绝不容忍生。
“我,我让你住手……你听到没有?”
穆桂英吼着,想直起身子去对抗。
但是她的身子还没用力,卡在脖子上的皮带就勒紧了她的咽喉,让她透不过气。
“穆桂英,你虽然武艺高强,号称无敌,但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奈我何?”
黄师宓的脸不再僵硬,脸上竟浮现出笑意来,只是这样的笑意出现在那张如僵尸般的脸上,令人感觉阴森恐怖。
穆桂英无奈地又躺了下来,她明白自己的反抗只是敌人的兴奋剂。
她不能让敌人如愿,哪怕是躺着不动,只要不失态,敌人也会感到了然无趣的吧?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刚刚被俘的穆桂英,对尊严的践踏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
果然,黄师宓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插一会后,见她没有了反应,便好奇地抬起头来。
只见穆桂英俏脸上的怒意和羞耻已经消散,神色竟如一潭无风的水面,平静如镜。
实际上,穆桂英此时已经难受得紧,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黄师宓却不这么认为,他做梦都在想着活捉穆桂英,好好羞辱一番。
现在既然侬智光已经为他代劳,他便无需自己动手,不料竟现穆桂英是一个如此百毒不侵之人,不免有些失望。
不过恰好黄师宓也是一个执着而顽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地进京赶考了。
他对穆桂英道:“大宋天子不用老夫,是天下的损失。
你们将我金榜除名,那是你噩梦的开始!”
穆桂英望着他,冷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我既为元帅,便有常人不及之处,即使死,不会让你如愿!”
黄师宓很是恼火,忽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来,道:“穆桂英,休要猖狂!
用不了多久,老夫便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穆桂英盯着那个瓶子,这似乎是一个充满邪恶的瓶子,里面装着一个鬼魅。
即便她暂时猜不透,却已令她感到恐惧。
黄师宓道:“这可是由西域安息国而来的春药,药力非苗疆春药可比!”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想必你已尝试过侬智英的春药了吧?在老夫这附骨迷情散面前,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又是春药!
穆桂英眼前一黑,只感觉自己已到了末日。
她对于侬智英手中的春药,已是叫苦不迭,现在竟又要将另一种药力更为强劲的春药用在她的身上,她感觉自己成了敌人药物的试验品。
黄师宓又摸出一把银针,细如牛毛,却寒光闪闪。
他将那瓶子打开,拿一根银针伸进瓶口,轻轻蘸了一下。
当重新取出银针的时候,整个针头竟完全变成了漆黑的颜色。
看来,这不仅仅是春药,而且还有毒。
黄师宓见穆桂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恐惧,便道:“放心,此药之毒,仅能维持一天一夜。
只是这一天一夜之内……嘿嘿!”
黄师宓并没有说一日之内会怎么样,却已让穆桂英惊惧不已,她猜想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又失声大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