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章晋元和白诗一对小夫妻的卧房,龚锦龙却比男主人来得次数更多。
他随着白诗进了卧房,就把房门掩好,又转身抱住了白诗。
“主子,消消气吧。
我以后真不敢了……”
说罢,他一低头就在白诗雪白修长颈间乱嗅,两只手也攀上白诗傲挺胸脯揉搓。
“别闹,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
白诗一面推着龚锦龙的手,一面躲避他的亲吻。
龚锦龙晓事,出了大事,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叫这小贱人爽上几回,到时候什么怨气她也消了。
“赏我一次吧,我太想主子了。”
龚锦龙少有的向白诗强行索欢,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就是不肯放手。
“烦人。”
白诗没太大心思做那事儿,但禁不住她小情人的连番苦求,半推半就地和龚锦龙上了床榻。
龚锦龙小心翼翼地为白诗除去衣衫,看着平躺在床,冰雕玉琢一样的美人儿酥乳摇颤,红梅俏挺。
粉腿微分,淡茸紫樱掩着粉嫩至极的一个风流香穴,龚锦龙胯下那条男根已是怒涨如铁。
可他并不急着去抚弄白诗身体,恭恭敬敬退到美人身下,捧起一只玉润美足,伸出舌头在白诗敏感的细滑脚心舔了一口,直叫白诗身子一颤,娇声道:“坏人,每次作弄人家。”
龚锦龙痴迷迷道:“主子这脚儿又美又香,赏给了我,可不要仔细爱护。”
说着他又是亲又是舔,又是温柔细吮白胖脚趾,把白诗美足吻了个遍。
白诗极是受用那细腻呵护,渐渐有了感觉。
她脸儿也红了,眼儿也媚了,甜糯声音从她红唇中颤出,“锦龙,好痒的。”
龚锦龙这才刚伺候完一只玉足,又把另一只脚儿捧起,还没来得及亲上去。
听了白诗怕痒,便道:“主子怕痒,我就小心着些。”
白诗眼波流动,圆润小腿弹起,将小巧脚丫递送在了龚锦龙口边,脸上挂了几许戏谑轻笑:“再让我痒了,你就滚出去。”
“遵命!”
龚锦龙淫淫一笑,可不敢再舔脚心,只把五颗珍珠一般细滑的脚趾依次含入口中嘬吮,他又舔又吸的,灵巧舌头来回拨弄。
虽然不是敏感之处,也叫白诗体味到另般舒畅。
龚锦龙舔弄白诗嫩足许久,这才又用他灵舌顺着象牙般光洁的玉腿游移了上去,圆润的脚踝,匀称的小腿,还有那不肥不瘦恰到好处的大腿,一厘一毫也不放过,都叫他仔仔细细的吻了一遍。
此时白诗更被龚锦龙温柔细腻服侍弄得神魂颠倒,不由地轻声呻吟。
终于到了大腿根处了,龚锦龙不在上行,撮起双唇,细细地品尝着腿根的嫩肉,他左右逢源,吻了这边又亲那边。
白诗愈加动情,嫩嫩美屄也见了湿润,粉腿夹了夹,把情人的头挤在腿间,白腻美臀也开始扭动,身下褥单被她揉搓成了一团。
“往上点,那儿痒了。”
香息咻咻的白诗下号令,她在自家的情人面前并无忌讳。
龚锦龙托举这主子白诗的两扇粉股,抬起头来坏笑道:“这是主子自己痒了,可别怪罪我头上。”
白诗啐道:“快这些,废话那么多。”
龚锦龙哈哈一笑,再度埋,大口吸住了白诗香胯间两片嫩唇。
“嘶……”
最是敏感娇柔的花瓣被人吻住,白诗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随着情夫灵巧舌头的舔弄,酥麻麻快意瞬时涌上。
但听这房中充满了哧溜溜响声,白诗娇吟也愈来愈急,“嗯……啊……好美……唔……”
“滋滋,主子,你水儿好多,都流出来了。”
被夹在两条玉腿之间的龚锦龙的声音有些闷,随之又有吞咽声音,那是龚锦龙一滴不剩将白诗爱液吞落。
由着龚锦龙在蜜穴吸舔嘬咂许久,白诗竟是美美地小泄了一回,那喷涌出的浪汁自然也是落入了龚锦龙口中。